族。

“难怪婶婶这段时间心情很好，原来是下界不老山被人灭了。”

听完石昊的叙述后，石毅心中若有所思。

下界八域不老山的道统，位于第三玄域混沌秘地，平时根本就不对外开放，所以他真没注意到不老山被人灭了。

但曾作为上界不老山的圣女，秦怡宁有自己的消息渠道，得知下界不老山被灭后，她总是克制不住上扬的嘴角。

同族被灭，不悲反喜。

听起来是挺没良心的。

但这事还真怪不了秦怡宁，只能说不老山内部太复杂。

同族，主脉，分支，里面藏有太多外人看不到的黑暗。

“没事，放宽心，下界不老山与上界不老山关系很一般，灭了就灭了，而且你这次也不算惹祸，只能说太不小心了。”

石毅可没有骗石昊，他从秦怡宁嘴里面知道了很多有关不老山的事情，下界不老山和上界不老山的关系真的很一般。

如果是石昊亲手灭的，说不定上界不老山还会找石昊的麻烦，可若是被不灭生灵给灭的，上界不老山也只能当哑巴。

也许正常情况下石昊会被迁怒。

但现在的他不是一个孤家寡人。

在那个已经消失的时空，下界不老山同样是被灭了，也灭在了不灭生灵的手里面。

但上界不老山，不仅没有找石昊的麻烦，反而是对石昊身上发生的事情很是愧疚。

“真的吗？”

石昊有些不敢相信，自己闯的祸可不小。

灭了！

不老山灭了！

下界不老山因为自己灭了！

“真的，上界不老山和下界不老山的事情很复杂，你有兴趣的话，回去问问婶婶。”

石毅暂时没有和石昊解释的想法，因为他不确定，秦怡宁愿不愿意告诉石昊这些。

她愿意告诉自己，那是因为自己和她关系不一般，但想不想告诉石昊就不一定了。

倒不是说秦怡宁不在乎石昊。

石昊是她的亲儿子，她自然是在乎的，但有些事情她不想让石昊知道，因为石昊实在太喜欢惹祸了。

但石毅就不同了，且不提石毅和她私底下的关系，石毅的稳重，可靠，就让她愿意对石毅吐露心声。

“哥，我知道了。”

石昊老实的点了点脑袋，他打算回去问问秦怡宁。

因为他真的好奇下界不老山和上界不老山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