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变强，暂时没有修炼上的焦虑。

“大道三千，一个你都看不上？”仙王柳神问道。

“老师，不是看不上，我只是迷惘，不知道自己该选择什么道。”

石毅说话的时候，趁机钻到了仙王柳神怀里，相比起后世柳神，他感觉如今的仙王柳神，多了几分高贵和不可侵犯的尊贵感。

“还有最后三年。”

仙王柳神动作十分轻柔，抚摸着石毅的后脑勺。

与后世柳神一样，纵容这个满脑子骑师的逆徒。

虽然她不明白石毅为什么这也看不上，那也看不上，始终寻找不到自己想要的道，但她相信石毅最终一定可以找到自己的道。

“三年.....”

这是仙王柳神第一次准确说出石毅即将要回去的时间，但他却没有想象中那么高兴，反而心里面有一丝说不出的失落。

“老师，我走了，你怎么办啊！”

石毅也不知道如今这个时代，距离后世到底有多远，但最起码起步都是百万年以上，甚至间隔千万年也不是不可能。

“老师早已经习惯了一个人，你走了就走了。”

仙王柳神语气很平静，听不出一丝感情波动，好似根本就不在意石毅是否离去一样，但石毅还是敏锐的察觉到了她内心深处的情绪，没有表面那么平静。

或许会有人说石毅太自恋。

但他相信自己没有感觉错。

“老师，既然你都知道，未来会有人出卖你，要不，咱就不管仙域和九天十地了？”

石毅真心不想看到，仙王柳神被自己守护的生灵背叛，他不知道背叛的滋味，但他知道仙王柳神被自己所守护的生灵背叛那刻，她一定是极度失望，也很心碎的。

“石毅，那你会背叛老师吗？”仙王柳神问道。

“不会！”石毅语气很坚决。

“只要你不会，那就足够了。”仙王柳神缓缓闭上了眼睛。

背叛........肯定是痛苦的.......还是被自己守护的生灵背叛，那就是痛上加痛，伤口上撒盐。

但现在一切还未发生。

她是祖祭灵，守护苍生的祖祭灵，祭灵之道，就是守护，她无法说服自己放弃天下苍生。

可若真的有那么一天。

仙王柳神也会看开的。

可是当她看开的时候，也是她放弃天下苍生的时候。

届时，她不再是祖祭灵，她只是为自己而活的生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