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搭班车回到县城,已经是下午六点了。
两人也不想回家做饭了,便一起到国营饭店吃饭。
两人点了一个麸子肉,一个红烧鱼,再加一盘红烧冬瓜。
林舒看着桌上有荤有素,便问:“顾久,你说我们是不是有点铺张浪费了?这几天,我们天天都在吃肉?”
“我觉得还缺点什么。”顾久转头就去饭店的柜台提了两瓶啤酒过来,“大热天的,在外跑了一天,喝点啤酒才过瘾。至于肉,赚了钱吃肉不是应该的。”
“呵呵......”林舒趴在桌子低笑,朝他竖起大拇指:“这想法不错。”
如果嫁的男人,在赚钱之后,还舍不得吃。这种男人哪个女人嫁了他都没有好日子过。
顾久倒了两杯,林舒端起一杯尝了一口,味道还可以接受,然后猛灌了几口,一杯啤酒就见了底。
顾久稍诧异地问道:“你不怕自己喝醉了?”
“米酒不能喝是因为它后劲足,啤酒这点度数没事。”说着,林舒夹了一块肥瘦相间的麸子肉咬了一口:“香,既有肉的香味,又有时间熏制的独有味道,今年年底村里杀猪,我要多买点肉做这个麸子肉。”
顾久给她又倒了一杯,自己端起酒杯喝了半杯,缓解一下口渴,也夹了一块肉尝了尝:“这麸子肉我是第一次吃,味道我个人认为比腊肉要好,没有腊肉的烟熏味,口味也没有腊肉重。”
“你以前没有吃过?”这让林舒挺意外的。
顾久解释:“以前来饭店吃饭,只遇到过一次他们供应这个麸子肉,当时我不知道这是什么肉,就没敢点。”
林舒忍不住笑出声:“这麸子肉之所以没有烟熏的味道,是因为它是用炭火烘制,不能用烟熏。处理起来也比腊肉要简单一些,想吃的时候蒸一蒸就可以吃。”
国营饭店是晚上八点打烊,两人喝了两瓶啤酒没再多喝,各吃了碗米饭,三个菜全扫光,便回了家。
回到家,伙房里的煤炉子因为一天没有换煤球早就灭了,他们俩只能烧热水洗澡。
伙房里火光跳动,温度也随之升高。
顾久被火光照映的脸上,有汗水泌出,“那个,舒舒,我来烧火,你先去将干净的衣服准备好。”
林舒就算再迟钝,这会儿也感觉到了空气中不同寻常的味道,等出了伙房,外面清凉的晚风一吹醒过神来,回头看了眼伙房明明灭灭的火光。
现在领证了,两人各自心里有点想法属于正常吧?
这会儿,沉寂几十年的老阿姨,心里不能免俗的有点躁动。
顾久见人出了门,低头看了眼裆下,呼了口气,又往灶膛里加了把柴。
林舒洗完澡就一边擦拭着长发,一边围着天井散步消食。
顾久洗完澡出来,身上只穿了件背心和一条大裤衩,跟在林舒身边散步:“你的头发干了吗?”
“还没,你累了就先去睡。”林舒只匆匆扫了眼他不错的身材,就收回了视线。
顾久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已经干得差不多,“我一个人睡不着,要不你陪我?”
说着,不待她回答,他又道:“我已经将你的行李全搬到主卧去了。”
林舒停下脚步,好笑的看着他,“你什么时候搬的?”
顾久见她没生气,眉眼都透着欢喜,“在你洗澡的时候。”
“真是色胆包天啊!”林舒伸手就去掐他。
毫无防备下,被她掐了一下,疼得顾久跳了起来,“我靠,媳妇我的软腰第一次被女人掐,你得对我负责。”
话音刚落,便打横抱起林舒就往卧室跑。
“啊,慢点。”林舒生怕他进门时,横抱着进门,还好这小子虽然急切了一些,但智商在线。
顾久抱着她扑在床上,微微喘着气,将林舒禁锢在身下:“我这算不算持证上岗?”
看着身下之人比他还紧张,顾久心里嘿嘿直乐。
林舒活了两辈子,今天算是第一次清醒的情况下,面对一个对他虎视眈眈的男人,你说她紧张不?
而且,这个男人还合理合法可以跟她滚床单。
“那个,你先起来行吗?你太重了。”
只是不等话说完,嘴就被堵上了。
昨天领证后,因为有母亲王素珍在,他不好和媳妇独处,今天连妨碍两人相处的老太太都走了,他怎么可能放过她。
和自己老婆睡觉,天经地义。
......
林舒觉得刚睡着没有多久,就听到外面有敲门声,只是自己实在太困了,根本睁不开眼。
顾久被吵醒,注意到林舒微皱的眉头,怒火顿起,起床套上裤衩正准备去看看是谁这么没公德心,大清早来打扰人清梦。
只是还没有出卧室,外面的敲门声没了,他等了一会儿没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