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以前不觉得俸禄田多寡有什么问题,去年被罚了一年,那是相当难受啊。”
在场的都是熟人,他又向来粗犷,那是直接就吐槽了起来。
梅思祖本不想说什么,但是酒劲上来了。
他也开了口:“谁说不是呢,谁能想到堂堂一个侯爷,也有没钱银过日子的时候。”
其实两人就是吐槽而已,要说他们真穷。
打死李文忠和蓝玉他两都不会信。
只不过这么当众拆穿,也不太好。
他们也就是笑了笑,准备又来一杯酒。
这种酒局就是这样,有话说话,说不下去,喝一杯,总又能说出点东西。
几千年了,都这样……
蓝玉心里现在是极高兴的。
当天犯了事,出门,太子就告诉他了,又要打仗咯,又可以建功立业咯。
自己回家就把那两人宰了给自己祭旗。
但是左等右等,却又等不到太子和陛下的新口谕。
那是坐立难安,才安排这次晚宴,宴请李文忠。
这请,果然是请对了,不愧是陛下的侄子,那是要比自己亲得多啊,一下就得到了令他安心的消息。
所以借着酒劲,他又开始飘了。
“哎呀,汝南侯、吉安侯,这要是觉得钱银不够,我这里有个相当会做生意的义子,那是月月给我进账不少。”
这话一开口。
李文忠是立马就皱起了眉头。
梅思祖和陆仲亨倒是来了点兴致。
方才说过,要说他们真穷,那是假的,但是不好受呢,却是真的。
要是能有点来钱的路子,他们是非常愿意参与进去的。
即便听说蓝玉的义子,那是个个都是欺行霸市……
而李文忠皱眉头的原因也很简单。
那还是蓝玉的义子,个个都是欺行霸市。
这能做什么生意嘛。
怕不是又是些强买强卖之类的腌攒事……
“蓝玉,有什么好路子嘛,兄弟们日子确实不好过,家里娘们花钱那是如流水,哥哥这边确实是有点顶不住了。”
陆仲亨突然不再称呼爵位,这让酒席的氛围陡然变得轻松了许多。
“嘿嘿,陆仲亨,你个老小子,是不是自己喝花酒把钱银给花光了就赖自己家娘们啊!”
蓝玉嘿嘿一笑起来。
把梅思祖和李文忠都逗乐了不少。
只见梅思祖拿起就被就绕到蓝玉那里。
“蓝玉,你甭管陆仲亨这鸟人,哥哥以前对你好不好,你就说,现在你有路子搞点银子,那哥哥能不能参与一下嘛。”
“啧,梅思祖,打仗你叫救命的时候,你可是叫我哥哥的啊,怎么今儿你又成哥哥了?”
蓝玉也是哈哈一笑,但是嘴上却没有饶过梅思祖。
“这事你是不是要唠到死?”梅思祖把酒倒到嘴里,也是有些恼火的样子:“你就说你这生意,能不能挣钱,他奶奶的,一年没俸禄,这日子确实有点难受。”
李文忠没有参与到这胡闹之中。但是他也不介意趁这个机会放松一下。
喝酒的速度又快了些许。
只见蓝玉,那是也给自己倒了一杯。
然后才开的口。
“嗨,想……想要跟咱赚钱,那可太简单了,等回头,我……我带我那义子出来,让他跟大家伙说说就……就行!”
许久没开口的李文忠,也是终于又开了口。
“蓝玉,哪个义子啊?”
“啊……叫……叫什么来着?我义子太多了,哦哦哦!叫蓝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