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是已经有了对策?”
刘廌知道要搞定论语应该是一件极其艰难的事情。
但是看朱安宁现在有条不紊的样子,他又莫名觉得,先生一定能搞定这件事情……虽然真的和他的认知冲突了。
需要知道,他和刘畾,已经算是年青一代中,学识过人的那种。
年少时学四书五经也是学得痛苦不堪。
全因文章本就晦涩,结果大儒们给的注解,那是比文章本身还要晦涩,这简直就是雪上加霜。
所幸大儒们讲得都还算通俗易懂,才让他们坚持了下来。
那要说朱安宁能比肩大儒?
那是不可能的……出口成章没怎么看见,他们倒是经常听朱安宁出口成脏。
“对策?废话……没对策我敢和那十族……呃,方孝孺赌?”
朱安宁也不藏着掖着,他直接就从袖口掏出了几张纸,那正是昨晚抄好的论语注解。
刘廌好奇地接过了那些纸张。
然后慢慢看了起来。
他从随意看,到皱起眉头。
最后则是长大了嘴巴。
连屋内授课的声音都打扰不了他。
这些通俗易懂的说法,本来就是为了简化教学用的。
哪会像古代这样,为了维护自己的注解权,那是越绕越复杂。
更别说,朱安宁抄写的是练习册上的那种,还会拓展背景故事的那种。
这下不仅是通俗易懂了,还有理有据。
让刘廌是直接沉沦了进去。
他是第一次看到这种注解。
那是完全和当代不一样的注解……不,应该说是和任何朝代的都不一样的注解。
这些文字,就像是一个大儒,怕你读不懂,然后一个字一个字地换成口语写给你那般……只是读过一次,刘廌就立马知晓了这份东西的价值。
“这!这!敢问这注解!是哪位大儒所著!真是娓娓道来,相当有趣啊!”
有趣?
古人的脑袋看来都是有问题的……读书怎么会有趣呢。
不过朱安宁也看过有些古代的注解,那是看得他一个头两个大……
所以他也知道自己这一份大白话注解的威力有多大。
看着刘廌目光灼灼。
朱安宁是缓缓报出了这份注解的来源:“这注解,是我在行商时认识的大儒授与我的……他们的名字是……薛金星,和王后雄。”
“薛金星,王后雄?”刘廌开始仔细地回忆,结果想来想去,都没法和自己认识的大儒对上。
最后只能是感叹神州之大,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居然还有能对问题理解得这么透彻的大儒,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那先生也是薛先生和王先生的弟子?”刘廌行了个礼,一脸震撼。
怪不得朱安宁朱先生能学识这么渊博……虽然有时说话很是烂白……
原来是受过大儒的教导!
这就说得通了。
这刘廌的话语,也是让朱安宁的脸庞愉快了起来。
薛先生和王先生的弟子?
算是吧……
毕竟《五年高考》《三年模拟》《中学生教材全解》什么的,自己可没少刷,算起了也算是薛金星,王后雄的弟子了吧……
所以,朱安宁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这件事情。
刘廌也醒目地没有再追问下去。
既然连自己都不知道薛金星,王后雄这两个名字,那么应该就是隐世的高人,自己不该多问的。
正当此时,里面的识字课,好似恰好结束,孩童们都起身开始放松。
朱安宁凑到窗边,大喊了声。
“胡修道,柳文,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