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你如果还执迷不悟的话,我也没有办法,总归少了你和女巫的票,我们还是六点五比六。”
“当然,3号如果不是寂夜导师的话,那2号就更有可能是,所以你4号是被挤出来的好人,我也不在这个位置过多对话你了。”
“我是白昼学者,之所以现在跳出来,无非就是女巫跳出来铁头为狼队冲锋,我不可能让女巫拿着一瓶毒给狼人带队的,所以我必须要跳。”
“这里面的水很深,你把握不住,这个队,你也带不动,还是让我来吧。”
“今天全票把3号打飞,晚上你女巫给8号喂毒,如果你能有幸多接到我的一瓶毒药,那么你就把1号给泼了,明天起来我们就在2号和4号里分辨最后一狼,如果幸运的话,两天结束游戏也不是没有可能。”
“跟着我白昼学者走,听明白了吗?”
“过。”
王长生话音落下。
12号绝对的眉头已经拧成了一个疙瘩。
他不明白王长生这次的发言为什么会这么的……
严厉?
恍惚间,12号都感觉自己不是在听一名玩家的话,而是在面对自己的教练。
只是重新将精力投入在游戏当中,王长生所发的言也让他的大脑开始飞速的运转起来。
现在王长生起跳白昼学者。
他有可能是真白昼学者。
若王长生为白昼学者,那么8号是预言家的面岂不是应该比10号要更大一些才对?
可他从头至尾的发言却都没有聊过8号有没有可能是预言家。
这是为什么?
还是说……
他的这轮发言如此激进,强硬要用他白昼学者的身份带队。
并不是因为他真的是白昼学者,只是不想站边8号,所以起跳了一个身份,强行带队?
“不,这种概率也很小,且没有什么意义,唯一的可能就是7号认准了8号是那只悍跳的狼人,所以才不顾一切的要起身站边10号。”
然而这就又涉及到了一个问题。
如果是如此的话,他又是怎么这么肯定的能够不认下8号呢?
甚至坚决到连pk发言都不想再听。
回忆着刚才王长生的发言,12号感觉自己的脑子都快烧糊了。
“这里面一定还有我没有想通的关窍……”
【请8号玩家开始发言】
8号在王长生发言的时候,暗自都快要把后槽牙给咬碎了。
尤其是看着对方一脸自信的侃侃而谈。
他真的很想扑上去把王长生的耳朵给撕咬下来。
你凭什么?
你凭什么不认为我是预言家??
你凭什么直接把我打死为一张定狼牌???
你凭什么啊!!!
“真该死……”
8号此时已经有些后悔发7号金水了。
他娘的就应该直接发这家伙一个查杀!
哪怕让他们大哥起跳白昼学者!
再不济让一个小狼队友起跳也行!
8号直搓牙花子。
轮到他发言,他深呼吸了一口气,冷静下来。
7号在这里瞎勾巴搞,他还不一定是真白昼学者呢。
这货总是有着数不清的套路在等着别人!
他得再谨慎一些才是。
念及此,8号的脸上挂满了被自己金水背刺的悲愤。
事实上他也确实挺悲愤的。
只不过这份悲愤面向的是他家大哥。
给白昼学者发金水,属实是把他家大哥往死里坑了。
他现在甚至都不敢去看3号的脸色。
因为他知道,听完这么一轮发言,凭借自己的狼同伴给大哥递的话。
3号肯定也意识到,自己才是他的小狼队友了。
现在他验出的金水猛锤他大哥,他大哥还无力去辩驳。
这简直……
“你怎么这样玩游戏啊?”
8号情绪上来了。
“你是我验出来的金水,结果你为了不站边我,还把你的身份给拍出来??”
8号一副被气笑的模样。
“你这也太离谱了吧!”
“人家女巫是站对边的一张牌,是你白昼学者站错了,你还要人家女巫改票?改到谁的头上?帮着狼人把我真预言家冲出去?”
“太夸张了……”
8号摇着脑袋,状态很高,情绪十足。
他的发言带着激动与悲怆,愤慨与哀伤。
再加上他的面部表情。
简直能去当话剧演员了。
演技杠杠的。
“对话一下12号,你作为女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