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寒酸,但边上就是我大明历代皇帝的寝陵,按照堪舆之说,乃汇聚龙气之地。”
“皇城虽也如此,但人来人往,哪怕武功盖世,也很难一直不被人发现。”
“以那人的行事,估计也不愿表示的太过惊世骇俗。”
“没弄错的话,此人换了数个身份,从成祖皇帝驾崩之后,便待在这里了。”
“而且此人每次都是独自前往一陵,离群索居,掩人耳目。”
冯保苦笑道:“最近的这次,其实也是徐阁老发现事情不对,咱们东厂才查到守陵太监身上。”
“你们司礼监对守陵太监的人选,也定的有些随意啊。”
俞大猷哼了一声,也不怕得罪人。
“哎,这又不是什么美差,没什么人愿意来。”
“基本上都是一些不得势的老人,遭贬过来。也有实在在宫里混不下去,为了多活几年才跑来守陵。”
“都是苦命人,只要报到司礼监,基本就不会驳回。”
冯保叹了口气:“谁能想到,武功练到这个境界的绝顶高手,会在这种事情上动手脚。”
那个时代也没什么照片数据库一说,基本都是人工简单核对。
这种贴钱都没什么人去的差事,压根想不到会出差池。
“这话说得有理,我要是……呸!”
俞大猷皱了皱眉:“既然确定了是此人,那便去看看吧。”
“对方既是如此高手,人去多了也没什么用。”
戚继光沉吟道:“除了带路那军士,便由我、俞老、林教主和邀月盟主过去吧,其他人按计划行事。”
“嗯,我和冯公公便留在此地,静候佳音。”
张居正犹豫了下,叹道。
他其实倒是有些兴趣想去见识一下这种绝世人物的。
但这种层次的交手,想也想的到有多可怕。
假如他堂堂首辅,因为看热闹莫名其妙暴毙了……
张居正自己都过不了自己这关。
***
走上山坡几百米,便能看到一座木屋。
木屋四周干干净净。
就连堆积在一旁的柴火,都码的整整齐齐。
“刘公公,有人找你。”
村长带着众人来到木屋前,敲了敲门。
“找我作甚?”
话音方落,木屋便打开,一名中年太监缓缓走出,神色平淡。
太监相貌平平,披着一袭白袍,气质沉静而深邃。
给人一种极为玄妙的感觉。
仿佛这太监整个人与天地已然融为一体,无分彼此。
天人合一么?
林轩想到这里,看了邀月一眼,发现这姑娘已经皱起了眉头。
“那我可说不清了,看这架势不太对劲。”
“是不是刘公公你过来的时候,偷拿了宫里的东西?”
那村长的声音有些同情:“按我说的,把东西还了吧,至多挨一顿板子,还是能活下来的。”
发配过来的公公势单力薄,往往还得罪了人,很容易被以前的同事欺负的。
以前这村长,也遇到过几件类似的事情。
至于是不是真偷了,也说不清楚。
但交了钱,多半还是能免灾的。
“……你说我偷了宫里的东西?”
中年太监沉默了下,似笑非笑的望向村长。
“按我说的,承认下来算了。”
“这次东厂的那些大公公也来了,他们可不好说话。”
村长拍了拍中年太监的肩膀,低声道:“你胡乱耽搁时间,到时候把你活活打死,也怪可怜的。”
“……”
中年太监低下头,看着自己肩膀上的手,突然露出一个有些古怪的笑容:“你说的没错,我确实拿了些东西。”
“是偷,不是拿。”
俞大猷冷冷道:“老太监,既然事情犯了,老老实实受死吧。”
“练了几手三脚猫的枪棒剑法,便敢在我面前大放厥词?”
中年太监冷冷道:“莫非,你以为你是张三丰不成?”
“我虽不及张真人,也足以斩杀奸人。”
俞大猷冷哼了一声,握住腰间荆楚长剑的剑柄。
剑未出鞘,便有一道刺骨的杀意涌动,冷入骨髓。
“啊?你……”
那村长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慌不迭地的松开手,望向俞大猷。
“你带我等来此,已完成职司,其他事情与你无关。”
戚继光摆摆手:“你先回去吧。”
“是是,好!”
那村长心中一松,跌跌撞撞退开两步。
“还是别走了吧。”
便在这时,中年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