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绝望，混杂在一起的滋味。

“为什么？”

叶孤城轻轻叹了口气，问道。

“因为你不诚。”

“不诚？”

“以比剑之名行弑君之诈，不诚于人，何诚于剑？”

西门吹雪脸上骤然露出一丝潮红：“唯有心诚，才能到达剑术之颠！不诚之人，根本不配用剑。”

“荒谬！世上多有不诚之人，能杀你者亦不知凡几。”

“输就是输，赢就是赢，扯上这些蠢道理，实在是幼稚可笑！”

叶孤城眼中露出一丝嘲意：“若有来世，我再与你一战便是。”

话已说尽，叶孤城猛然往后一倒。

鲜血激射而出，将西门吹雪悬在半空的长剑染成了血剑。

“……”

西门吹雪凝视着叶孤城的尸体，身躯一晃，顺着残缺的琉璃瓦，翻滚了下去。

“壮士别怕！”

人影一闪，朱厚照高高跃起，一个公主抱将西门吹雪抱住。

“朕都看到了，壮士你刚刚打的很好，把叶孤城那反贼杀了。”

“朕很承你的情，千万别死了，朕要重重赏赐你！”

朱厚照看了看西门吹雪的伤口，露出有些蛋疼的表情，毫不迟疑的将侍卫袍撕开，给西门吹雪裹住伤势。

“多谢陛下，我还有心愿未了，应该死不了。”

西门吹雪叹了口气，努力运转罡气，护住心脉。

“嗯？有啥心愿？”

“还要跟当世剑仙一战。”

“剑仙？哦，林谪仙的那个道侣是吧？你们这种人，为什么总是这么想不开？”

朱厚照有些不解：“你都这样了，还想着比剑？不被人捅几下就皮痒么？”

西门吹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