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让徒儿去报案。”
严仵作在两人对话的功夫已经验了死者身上的伤痕,“滕头,确实是棒打木击。”
滕冲双眉一皱,一挥手,“给我把他们绑了。”
小捕快连忙把死者的娘子绑了。
“大人……大人……民妇冤枉啊,民女一柔弱女子怎么可能打得过身高体壮的夫君。”
妇人二十多岁,身量中等,一副弱不经风的样子,再看死者四十多岁,身强体壮,老夫少妻,怎么看都不像妇人能把丈夫打死的样子。
滕冲冷哼一声,“你没打,为何要撒谎,是不是找人打的?”
“没有,民妇没有,夫君一夜未归,早上一回来就骂民妇,骂着骂着就自己跌倒了,所以民妇才以为他是摔死的。”
医馆门口里三层外三层,都是围观的群众。
滕冲不耐烦,挥手,“先绑起来带进大理寺,有没有冤进了大理寺再喊。”
妇人扒着医馆门口不松手,“我没有杀人,我不去大理寺,你们就算是官家,也不能这样冤枉人……”
妇人双手指甲都扒出血了,围观者动容,纷纷对滕冲喊道,“捕头大人,人家娘子送夫君来治病,咋还治进大理寺呢?”
“是啊,人要是她杀的,她怎么敢送来医治,没听小娘子说嘛,他夫君一夜未归,肯定是被别人打的,当时没要命,结果到家发作了,结果就死了呗。”
“就是,肯定是这样的,真正的凶手你们不去抓,抓一可怜的妇人干什么,这不是冤枉人嘛。”
要是平时,滕冲那会被这些七嘴八舌左右,不知为啥,脑子第一时间就出现了叶芝瘦弱的身影,要不再让他指个凶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