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藤条打死了他,何来‘失手’二字,看似柔弱妇人一个,实则心肠歹毒,法理不容,不杀你,天理何在。”
案子结了,滕冲还是有两个地方不明白,怎么就能打的恰到好处,怎么还能回来,还能站在门口骂人。
“据我调查,胡一德平时不骂人的,为何那天就骂人了呢?”
叶芝坐在书肆里安安静静的看书,又被他打扰了。
她笑道,“滕捕头这样的工作,什么样的人没见过。”
“你的意思是……”他没听懂什么意思。
“世上奇人何其多,鹦鹉都会学舌,人学人,又有什么难的。”
“啊……”滕冲不相信,又冲回大理寺大牢,非要那男子学两句,结果他娘的还真是。
“原来早上回来时,胡一德实则是被你们扶回来了,只是天未亮,你蹲着避人耳目,到门口时学胡一德踢门骂人,是不是?”
罪都认了,也没什么不敢说的,男子承认了。
“大天亮时,实际上胡一德就要断气了,你又藏在他袍子下扶着他,然后骂了一段。”
“是。”
还真它娘的,明明一件看似很简单的案子,居然如此周密,一谎套一谎,要不是叶芝,就算他们这些常年办案的人也会判个失手杀人,哪想到奸夫*妇如此恶毒,杀人于无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