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落石出,他连忙问:“下一个提推?”
叶芝提了几个打杂的仆从,没从他们口中打听到什么,叶芝反而与他们把话家长好像聊得挺开心,聊完后,滕冲以为叶芝还会放人,结果一个没放。
“咦,这是为什么?”
滕捕头想问的,也是坐在外面偷听的裴驸马想知道,明明这些人什么也不知道,是无辜受累抓进来的,叶芝反而不放人,是何道理?
裴驸马甚至想进审讯房问叶芝,结果肩头被儿子按住了,儿子一个眼神示意老爹出去。
裴附马还想听。
裴景宁朝里面呶了一下。
叶芝也收拾出审讯室。
裴驸马:……
这就样审案?家里管事审问仆从手段都比叶芝厉害啊,这就是儿子破格提拔的女扮男装大理寺评事?这样能破什么案子?
“她破案靠狗屎运?”裴驸马问儿子。
裴景宁视线落在近十日未见的叶芝身上,她还是那个他,坐在那里,明明双臂柔弱、肩胛纤细,脆弱的不似真人,却总能从案件的细节中抽出蛛丝、剥出马迹,总是在不动声色中就审到了想到信息,抓住案子的关键。
裴景宁既希望叶芝发觉他们在偷听,又不希望她发现。
矛盾中,裴驸马轻触儿子,“子谦?”
“父亲!”裴景宁道,“走吧,我送你出去。”
“我问你,叶芝就这样办案?”
“嗯。”裴景宁带父亲出去。
裴附马失望极了,“问了一圈,什么也没问来,这样的人也能破案无数?不会是你们捧出来的假象吧!”
裴景宁一副不敢置信的看向父亲,“你认为她什么也没问出来?”
“难道不是?”裴驸马道,“除了第二个管事婆子承认了妇人与死者的奸情,其它不是说谁当家,谁说话有用,最近几年宅子里有没有换家具、有没有请好的木匠,问这些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