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进道,“反正杀的都是该杀之人,我们又没做坏事,管他呢!”
滕冲跟叶芝有一段时间,受她的影响,倒是没附合,“走吧!”但也不知道说什么。
天气冷了,叶芝骑马,全副武装,只露了一双眼,“明天见,赵大人——”挥挥手,骑马而去。
杨福全甩着马鞭欢快的跟上去。
赵柏站在马车旁边,看着同僚远去的背景,久久没有动弹,耳边响起叶芝说过的话:在家中应当受过虐待,憎恨一切不公平待遇……
不公平……
马车里,裴驸马也沉浸在叶芝的推测之中,思量许久之后,他终于开口,“子谦,叶芝都说的这么明了,凶手是谁,你该查得出来吧!”
叶芝身份低,没资格查,可曾做过御前副都使的裴景宁对京城豪门贵族了如指掌,会猜不出凶手是谁?
裴景宁此刻表现的不像儿子,而是久居高位的上位者,“父亲,文超之死,也算是给裴氏在京所有子侄的一个教训,我觉得这没什么不好。”
儿子对裴氏人的冷漠,一下子激怒了驸马爷,“我没说教训不好,可也得对文超有个交待吧,你就这样让凶手逍遥法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