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手背或是胳膊、脸之类的地方有血痕。”
严仵作的小徒弟连忙把叶评事的这段话记进尸格。
叶芝与严仵作两人又拔开死者的头发,看头颅被敲打的地方,“像什么敲的?”
严仵作看了眼杂乱的房间,“那个小兀子……”
叶芝伸手够过小兀了,圆圆的凳子边上有凹痕,她与严仵作二人一起比对了一下,“是这个小兀子。”
杨福全连忙把证物——凳子收好。
叶芝问,“严大人,妇人脖子是什么勒的?”
严仵作摇摇头,“我看了妇人汗巾,不像,这个勒痕很细,像绳子之类的东西。”
叶芝把放大镜递给严仵作,“大人,你看这印痕像什么绳子?”
严仵作仔细看了看,“有点像辫子绳,但又不像?”
“为何?”
严仵作道,“一般绳子都是搓成麻花状,但这个显然不是,这就是辫过的绳子。”
叶芝对大魏朝的绳子不太了解,她需要了解并找全绳子,一旦能确认一样证物,后面的调查就如多米诺骨牌一样,很快能破案。
死者的尸格记录好了。
叶芝又查了房间,小小的一进一出院子,好像只生活了妇人与一只看门狗。
滕冲与张进已经勘过现场了,现在正在排查周围的邻居:“她的狗是什么时候不叫的?”
叶芝叫过滕冲,“妇人有没有少什么东西?”
“好像有个丫头不见了,还有金银首饰、钱财没了。”
一个妇人带着一个丫头单独生活,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
“这是妇人是……”
滕冲回道:“暗娼。”
“周围邻居有看到什么人来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