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芝摊了下肩膀,一副被你猜对了的样子。
赵祁安别有深意的望了眼裴子谦,天香楼可是韩王产业。是新上任的户部左侍郎是他的目标,还是那两个北边的商人?马上就三月了,还没听说韩王准备去哪里游历。
难不成今年不出去了?留在京城?
天色渐晚,裴景宁直接送叶芝回了家,下马车时,他说,“你今天也进过楼子了,咱们俩算扯平了。”
叶芝:……
她脑子里都是案子,下了马车也没回过神,听到突如其来的话愣了一下,顿了好一下才反应过了,双眉一抬一抬,“大人,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大人……”
说完,也不听他解释,负手,像一只骄傲的小公鸡一样昂着下巴进了院子,只给某人一个趾高气昂的背影。
小弱鸡变成了小公鸡。
裴景宁抚额:……明明他没干过坏事,咋一副被她抓包永世不得翻身的模样?
“喂?”赵祁安拉了一下他,“人早就走远了,还看什么?”
裴景宁放下手,转身走人。
赵祁安跟上:“裴子谦,你说韩王会这么笨吗?会在自己的地盘上杀死这个妓女?”
“你说呢?”
“他不会,所以这个妓女的死绝对跟他无关。”
裴景宁勾嘴一笑,转头看他,“要是有关系,今天姓余的敢露头?”
“这么说,这个案子就是一般的民间案,是吧?”
“也许吧。”
“那为何小芝芝不肯说出凶手?”赵祁安很笃定的说,“我敢肯定小芝芝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