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问话,“大娘,你儿子在家吗?”面带微笑显得很平易近人。
老婆子很紧张的问:“他又犯事了?”
一个‘又’字,让叶芝打量院子的目光收回看向老媪。
张进瞧了眼伙伴,继续问话,“大娘,他人呢?”
老媪一把伤心泪,“作孽啊,整天赌,再赌就要把我这个老婆子给赌没了。”
“大娘,你儿子在哪家赌坊?”
老媪抹眼泪:“我也不知道……反正附近能赌的地方都被他赌遍了……”
叶芝给了个眼神给张进,让他拖住老媪,她带着滕冲朝院子右边空房间查过去,没走几步,她就停住了,蹲下身子,伸手拈了一麦粒,麦粒下是宽大的脚印,脚印延伸一直到要查看的空房间。
她转头看向老媪。
老媪目光躲开。
老妇人有问题。
滕冲要抓老妇人,被叶芝拉住,继续去看向空房间。
偌大的空房间内,什么也没有,大魏京城属于北方,四月天气晴暖,天气干燥,地上黄土扬尘,空气中飘着灰尘味,仔细闻闻,还有麦香味。
叶芝摸了一把门框,边上被什么蹭过,留下的划横印子很新。
“估计是扛麻袋时,麻袋角划的。”滕冲低语,“看来冯肖氏把前夫家的空房子当仓库用了,这里的粮食大概刚移走。”
叶芝出了房间,迅速找到后门,打开门一看,后巷有围墙又窄又深,她低头一看,土石路上有车轮印。
粮食被转移不久。
叶芝转身看向跟过来的老媪,伸手,那粒麦子躺在手心:“大娘,还要我说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