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拉过杨福全,“小全……小全……”
杨福全被喊的一下子紧张起来,“伯,你说啊,到底咋了?”
叶大河说:“前一段时间,芝儿不是说把两个姐姐也接到京城的嘛,我就去外面找牙人买个大点实惠的院子,谁知道好几个牙行看到我跟看到祖宗一样,百十两就要卖我一个五进五出的大院子给,你说吓不吓人?”
杨福全对庶务完全不感兴趣,可再怎么不懂,也知道一百两不可能买到院子的,“还真吓人,难道他们的院子是纸糊的?”
叶大河拍了他一下,“呸呸,不要乱说。”
杨福全嘻嘻一笑,伸手挠挠头,“伯,我也不懂这些呢,要不,等叶哥醒了,咱们再问他,可千万别叫人骗了。”
“那是。”
怪事年年有,真是邪门了,什么样的五进五出院子只要一百两啊!
赵祁安心里不得劲,一直到殷素娘案结束后三天,他又约了裴景宁,不死心道,“叶芝真就站在哪里,明光寺的僧人就把勾结犯给了她,一点也没让搜一搜明光寺?”
“这种结果你不是早就猜到了,还问。”
“可……”赵祁安总觉得哪里不对,“她是叶芝啊,什么案子到她手里都是一个字‘破’。”
裴景宁一副气死人不偿命的懒散样:“人证、物证全了,这案子她是破了。”
赵祁安:……当他什么也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