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的绑了来,也不知要做什么。”
李征一把脉,稍稍放下心,这孩子还是个清白的。
这年头,女儿家成了受害者,多的是不体恤的人,少有人能够理解她们。
遂让马彧取来两盆冷水,叫那三个女子醒来,他自问那少女。
少女是钱塘搬到此处,住在射乌山东南山脚下的清白人家女儿,昨夜被庄子上的“王府家奴”闯进门,不论好歹打伤了她父兄,一路拖着到这里。
“他们只要我吃酒,我不爱吃,那两个便将奴绑起来,看着他们吃,看着他们,他们胡混。”少女又羞又怒,抹着眼泪道,“他们只要奴说一个好字,便要放了奴与他们吃酒,奴不从便打,天亮时他们才胡混了一次,都才睡了。”
李征回头看着膝行进来的王府豪奴。
那汉子慌忙道:“大王,小人,小人没干那种事,只是吃多了,做不得数。再说,再说也没把她怎么样,一时给他们送回去,做个保证也就是了。”
李征笑道:“那还要多谢你给这孩子做了个见证,说她是个还清白的,嗯?”
那汉子讪笑道:“大王,小人祖上也跟着老王爷刀山火海里走过,这才打发来金陵过日子。”
李征点着头,拿着绑着少女的绳子,在他嘴里使劲一勒,又斩下他自己的衣袖塞进了嘴里,扔在墙脚让他动弹不得,只等着领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