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笑道:“东府的芸哥儿是个本分的人,心里也想着前程,给人家多给钱也不要。大王不如赏他个佩玉,他老母亲简朴,从不置办首饰,与西府廊下的金夫人不同,也送她个发簪,勉强慰藉他们向善之心。”
李征喜道:“平儿总能想到前面去,你看着挑几样明日送他。”
想想又道:“锦衣卫校尉们不好送礼。在金陵的,你们拿一些布匹,买些绸缎托人给他们带回去。人家也不来家里,我也不好给银子。赵嬷嬷家两位大嫂本分朴实,也给人家挑几件送去,也算是一点心意。”
虽然人家一家子在王府吃喝,可吃点喝点不算什么,人家是出了力气的。
平儿便说:“这些我们自然能做,芸哥儿那边却要大王赏他。”
翌日,李征喂马练武完了去洗个澡,女孩们也都手脚麻利将里里外外装了一遍,连西院也收拾一新,花几之上都摆上了小插屏,大桌上也摆了几件钧瓷汝瓷小花瓶。
李征一看,这格调还真就一下子上来了。
他懂一些传统美学的理论,却不知道怎么做。
鸳鸯平儿几个在荣府见多了这些,她们很善于布置,只一晚上一早上,将王府后院连丛绿堂都重新装点过了。
这时候赵嬷嬷家的两个媳妇也得了几件金银首饰,都是孔雀钗,这她们可不敢拿去换钱,只能当做传家宝,那两个越发欢喜。
前院里,锦衣卫校尉们又得了布匹,平儿又给一人搭配了十两银子,也都高兴的什么似的。
李征挠头,看着欢天喜地的一群人,心里不由长叹,咱生来就该是个平民,这金子银子的赏赐,他可心疼了。
天生当不了贵族啊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