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力。”
丰儿吃惊不小,那可不是一点小钱!
王熙凤叹道:“郡王劝我多为自己想,实则说的是多做一些善事。别人的话我兀自只不听,这位天家子说的话要听,人家念我不易,故此才肯说了知心的那番话,我若再不听,这偌大的荣府,将来我母子怎么活?我们总得有个靠山。”
丰儿惊道:“家里难道不算么?”
“吃人不吐骨头的狼,你当王家好得很?”王熙凤骂道,“我在北都时候看不清,来了南都便看懂了,你看那两个叔父,他们吃自家妹子的血肉尚且心安理得,何况我一个侄女。我那个哥哥比他们恐怕更不是人,他们岂能靠得住。”
想想这还不牢靠,那位未必愿意再多管她。
王熙凤索性从被子底下翻出几张白纸,里头夹着一摞只有她自己看得懂的文字图案。
她找了两张翻看了一会儿,叫丰儿:“你去告知元春——不要叫人知道,你告诉她,二木头……二小姐身边的几个婆子要设法尽快赶走。”
想了想又补充说道:“尤其后来去那个院子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