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一幸存。”

“击溃蔗糖商人，聚拢糖厂工人。”李征提醒。

李言喜道：“大王若如此行事，浙闽糖市手到擒来。只是造价几何？”

李正暗暗一算，道：“不论造价，若在国内，一斤白糖不得低于五分（1.9克）白银，若大钱交易贵一分。”

这价格绝对贵了，浙闽蔗糖（白糖）在大虞售价只有一斤三分银，但容易结块，甜度也远不如现代糖。

“国外至少三五倍，我定然可以全数卖出去！”李言献计，“但若如此，海商必来侵扰，却须海师出力气。”

李征对这些陌生的地方不妄自做决定，左思右想后，叫李言暂且在前院居住：“明日我去请二圣定夺，此事可全权交给你去解决。怎么做我不管，只一个，不要让工人没饭吃，他们没饭吃，我们赚的利润要养着。此外，国内无论大宗批发还是少量零售，以银子交易最好，但也不强求。”

“是，倭奴之流，红毛鬼之流，却要拿银子来，我们只认银子。”李言笑道，想想委婉道，“小人一个怕是做不得事。”

“二圣必定有赏赐，大约是锦衣卫身份差遣，你只管做买卖，若行军打仗之类你擅长，你自当首领，若不擅长，有的是军中好手帮你。”李征笑道。

李言喜不自胜，再提一个：“小人飘零四海，却有几个好女子结发同生，水里火里也不曾分离。今忤逆李氏，必不为之容，小人求大王庄上屋舍三两间，容身足矣。”

“不必，但若确有需要，肃庄有的是庄子，你夫人倘若不怕鬼神，庄子上那个主宅院子你们只管去住，我并不常去。但若忌讳，皇朝何惜以公侯府邸相赠？”李征宽慰道，“只不过我倒要劝你将夫人带在身边，好男儿行走天下，自当与结发夫人并肩齐驱。至于留几个人质，又岂能约束志在天下的好男儿。”

李言不但不敢接这个话，连听也不想听。

我，大忠臣！

不过，去肃庄住王府？

好得很，他这人偏不怕那些无恶不作被杀的人化作的恶鬼，无非抓起来再杀一次，有何惧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