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吓破胆的货,这时候哪敢堵着门?全都丢下手里的盗抢棍棒,进了门先跪在两边。
吱嘎!
后门关闭,马彧举起长刀。
一个不留?
一个不留!
兵马司军卒大骇,有人竟喝道:“武烈王,我乃……”
“话真多。”李征抬手一箭,然后提起崭新的御林军刀。
也便是苗刀,现代钢铁与工艺打造。
李言补完刀站在远处本来看着,见此心头既凛然,又低声笑道:“正该如此,留着这些货让他们反扑?”
什么?
还有一群不知谁家的仆役?
我怎么没看到?
不过半盏茶,会芳园血流成河,踏入王府的人无一幸免。
众人粗略一数,三百余尸体。
“这里布置一下,别处不要乱动。”李征将长刀丢给眼馋不已的夏侯湛,叫来李言吩咐道,“这里就交给你了。”
李言沉声问:“正门外那些是西城兵马司的,怎么处理?”
“多灭一个兵马司而已。”李征浑不在意。
哪想马彧拦住要去正门的他,指着外面道:“大王,出去看一看吧,上百辆打车,嘿,他妈的,这是专心来拿银子的!”
“不用看,留着。”李征抿了抿嘴角。
王府正门外,百余个西城兵马司军卒跪了一地。
不是他们胆子小,而是荣宁街站满了步骑兵,那是御马监三营的两个卫。
刘小保都气哭了。
我的功劳呢?
李征出门,黑压压的军阵中闪出两个将领,口称:“末将奉诏命,今夜听命于大王。”
“这活儿是太上皇干的,皇帝没这么狠。”李征心笑。
遂道:“派百十个人进去。”
两个将领吓了一跳,竟慌忙发誓:“大王,末将确是忠臣!”
李征错愕,惊道:“孤叫你们进去领五十门大炮,你们何意?”
一将颤抖着道:“大王,末将不傻!持枪带刀进了这道门,末将岂能有活路?”
我他妈的……
李征一时啼笑皆非。
另一个将领赔笑:“大王,时候不早了,当先下南城兵马司!”
“不去拿火炮,怎么进得去兵马司大门?”李征震怒。
二将都摇头道:“大王,果真有五十门火炮,区区百人岂能扛得动?”
他们就一个意思,我们知道你是个狠茬子,我们绝不给你找借口干掉我们的机会!
那帮人死活不敢进门,李征无计可施,只好让刘小保带着人从正殿扛出来五十门小口径火炮,一人还提溜了打包好的弹药包。
二将错愕,还真有火炮啊?
可是为啥那么轻一个人扛着都能走?
哦,武烈王府有别人不准有,敢有就抄家的火炮这回事?
没事,太上皇都说了,别人没有的,武烈王必须有,不但要有,而且要大量的有。
李征自提一把新刀,走下门阶,戳了下一个跪着的俘虏:“哪个衙门的?”
那人迫于御马监三营压力不得不弃械投降,但对他这个小小的武烈王可不怕。
于是,他刚哼的一声,李征一刀砍断他的颈动脉,又问下一个:“哪个衙署的?”
还不说,那便干掉他再问下一个人。
如此三五次,夏侯湛舔了舔嘴皮,给马彧使了个眼色。
锦衣卫全部出门,他们可不问问题,只管一刀一个全部杀掉。
御马监二将目瞪口呆,直到跪了一地的全部被杀死,他们才如梦初醒,急忙提醒道:“大王,没有人证,谁作证西城兵马司也谋逆了?”
李征在尸体上擦刀,偏着头看着他们笑道:“没有人证,谁证明东城兵马司、北城兵马司与五城兵马司都指挥使司没有谋逆?”
二将相顾,魂魄吓飞了一半。
本来只要干掉一个南城兵马司,不想多了一个西城兵马司,这战果还不够多?
还要对整个五城兵马司动手?
那当然!
吓得走路都不稳的焦大颤颤巍巍牵着战马出来,李征飞身上马喝令:“去问问镇淮门守将,五城兵马司欺君犯上密谋弑君,孤奉诏先剿灭南城兵马司之逆党,他开不开门?”
五十门火炮往那一架,再加上后面跟着御马监三营及锦衣卫,镇淮门守将哪敢不开门?
李征飞马而出,门洞里吩咐:“去,拿下此人。小小五十门火炮便可打开城门,二圣安全何在?天下安危何存?”
御马监一将当场从马背上翻了下去。
我说什么来着?
我说什么来着?
这武烈王,他就是个杀星啊!
“方才让我等进门取火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