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见有对得上这四个字的。”
再仔细看处,心中又道:“如今有了,还是我们家的,这可把遍天下的少年人都比下去了!”
再转眼一对比那两个,只见他们低着头,低头便低头,为何弓着腰?
宫里的奴婢都比他们气派!
“形容猥琐,气质下流,何足成大事?便是当了君王,也是个婆娘都瞧不起的熊人。”太上皇恼火。
但那两个见李征来,竟不约而同一瞬间都挺起腰杆,似乎要特意让李征看到他们的脸。
“陛下,诏臣有什么吩咐?”李征叩拜道。
太上皇指着那两个道:“瞧,给你示威来了,人家的意思是说,人家是养在王府、长在吴太后手里的,可比你气派。”
“两个当不成人君的东西!”李征不加掩饰直言,“前日吴应来王府踩点,这两个当先锋,臣当时见他们年少,还奇怪吴应怎的找了这两个年轻的当兵,不想是太上皇之血脉。然如今天下已定,皇帝陛下正春秋鼎盛,用不着别人来‘分担江山社稷’。不论什么福王,什么鲁王,亦或者什么戾太子之子,他们均为小宗,皇帝才是天下之主。”
“好!”太上皇大喜,拍手赞道,“我就怕你这坏小子不肯说实话,好,这话说得好!那三个早就被废掉了,何来资格为皇帝分忧?”
那两个王子当时便大哭,一边哭一边偷偷打量太上皇神色。
太上皇还真就不看他们,只觉着看一眼真的丑的眼睛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