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群蛮夷,听他们的还不如我们自己判断。”李征将长剑扔给曹化淳,拿出“密信”双手呈上,与二圣笑道,“黄台吉这不学无术的,竟要跟我们玩曹操抹书间韩遂那套,两个他的奴才早被我宰了。”
太上皇忍俊不禁,使了个眼色,李征道:“何必与他们玩心眼,此番我粮草充足,兵甲锋锐,正要与之决战于山海关外。如今留下这一个奴才,且叫他回去告诉建奴,锦州抚远一线,正好给黄台吉做埋骨之地,叫他好生等着,不着急送死。”
那使者才要冷笑,李征斜视着他:“你这等好奴才不怕死,但若我在你头皮上刻下‘哲哲之夜壶’、‘布木布泰之马桶子’,你瞧黄台吉怎么看你?”
那人羞怒大叫,道:“南国之王,怎可如此粗鄙荒唐?”
“我塞北一村夫,你关外一蛮夷,我与你讲的什么礼义廉耻,你懂这个?”李征宽慰道,“你只需要闭上嘴巴,睁开眼睛,打开耳朵,记着回去告诉黄台吉,他死定了。”
那人只是使者护卫,然使者已经被宰了,他只好忍辱负重,发狠道:“本使必当回禀我大清皇帝,今日之事,天下必然得知,倒要看武烈王做什么解释。”
“陛下不必与这种蠢货发怒,”李征拦住要发作怒气的皇帝,好笑道,“黄台吉自称大清皇帝,他便是白山黑水之主?这小子写了离间信,无非是要使我大虞君臣同僚彼此相互质疑罢了,既不上当,那便北伐。”
说罢又小道:“臣倒希望黄台吉铸造了玉玺,祷告过天地。待沈阳中卫化作火海,什么哲哲、布木布泰为囚车之中一对女囚,那玉玺也好金印也罢,反倒成皇朝之威慑、万国之笑柄。”
使者哼一声,愤然拱手道:“既国书已送到,而南国皇帝不愿交还大明之国都,那便只好战场上刀兵相见,本使不便久留,这便告辞。”
说来也好笑,自大虞皇朝立国以来,凡建奴举兵造反,必自称为大明报仇。
前年黄台吉立国大清,据说便祷告上天曰:“只待恢复大明山河,臣自当返回盛京,解甲归田奉养子孙。”
这就搞笑了,皇朝始终没理睬过,如今还成了精、跑到南都来开这种玩笑。
李征要来长剑,斩下那几具尸体人头,叮嘱那使者护卫:“你只要把他们头带回,尸体便不管了。”
护卫怒极而去,李征当即请旨:“陛下,可以出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