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从地里头获取的资源十分有限,他必然还要来抢掠。
而林丹汗这个小可爱肆虐西拉木伦河,科尔沁等部叫苦连天,黄台吉不能不去支援。
可林丹汗明知道打不过黄台吉,他怎么会呆在科尔沁等着挨揍?
黄台吉只怕是无法帮科尔沁等部从林丹汗手里夺回被掳掠的人口与资源,那他就只有南下绕过山海关劫掠北直隶。
“孙传庭应当调整了各镇防区!”李征猜测,“如此,洪承畴以蓟辽总督的那点人手,恐怕是不可能从黄台吉手里讨到便宜,战后要遭受处分的。”
这么一想,李征问飞鸽卫军官:“可有其他军情?”
军官道:“孙留守传书淮泗,以北直隶蓟辽总督麾下人员装备欠缺,请求淮泗督帅部支援。”
李征扔下洪承畴书信,没跑儿了,这厮想躲!
北都那边的权力斗争竟也如此激烈了么?
这下孙承宗也正面证实,这两人并不十分和睦。
孙承宗怒道:“洪承畴这是想躲,留守司给蓟辽总督拨付钱粮马匹也必定出了问题。”
他以为李征不了解那两人,便介绍说这两人都属于心高气傲之人,而且还涉及到年青一代领军人物的竞争。
“洪承畴曾以陕西巡抚位于孙传庭之上,那时孙传庭只是凤阳巡抚,两人权势地位相差一筹。隆治元年,二圣南巡,孙传庭以深得军心而为北都正留守,如今又加中军都督府左都督,位在洪承畴之上。然如今军情如此紧急,这两人还在暗斗,大王当下令责罚。”孙承宗恳请。
李征自然也想下令责罚。
但孙传庭总督东北战事,拨付粮草辎重本就是他职权之内的权力。
加之孙传庭在北都到宁远一线神的军心,这个时候下令责罚他,对前线战事不利。
“不可如此鲁莽从事。”李征再算算,让绿珠起草军令,“告诉孙传庭,不可装作不知黄台吉劫掠之事,若没有这个预判,他这个北都正留守也该去中枢养老。再给洪承畴下一道严令,他所部所需物资,无论粮草军械,我一律给他全部补上一年用量,凭军令去孙传庭留守司提取。”
孙承宗等了很久,等到军令用泥封盖上,上面用了大印,一时惊道:“不告诫洪承畴?”
“在北伐胜利之前,这些人哪里会把我当回事,告诫他干什么。他要的我都给他提供了,再出问题,斩首。”李征道。
孙承宗惕然。
这话不但是给孙传庭洪承畴说的,也是给他们这些老资格说,这些话都说了,那要是出了问题,那可真就要下狠手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