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头顿时怒骂,黄台吉忽的一下站了起来。
今天这斗将,他宁可阿济格输了,他也不想当着两军十数万大军的面,让阿济格用手铳以丢人现眼的方式挟持李征。
这对清军士气的打击太大了,也会让他十分被动。
虞军阵地上可就不客气了,李洗剑提大枪便要出阵。
然阿济格却没能施展计划。
他只听李征责道:“过分了!”
而后,不等他回头,便觉后背似乎被一匹马狠狠撞了一下一般,钝器打击的疼痛从后背满眼,钻心的剧痛从腰部往心里钻。
这怎么回事?
那两把弯刀,怎么没起到该有的作用?
岂能起作用,李征扎出去那一枪的时候,大枪便到了左手,他本想活捉这个莽夫。
可大枪荡开弯刀,他瞥见阿济格从怀里摸出一把手铳。
这就过分了!
故李正先责备阿济格不讲武德,同时抽出马鞍上的熟铜锏,抬起手腕提起来,再狠狠往下一按!
这结结实实的一鞭,斜着便砸在了阿济格的脊背上,一鞭下去阿济格的勒甲腰带都断成了十来截。
那手铳,自然也落在了地上,被李征一枪挑飞到了远处。
“快救人!”那三个牛录中,在后面的那个大声叫道。
说话的当儿他弯弓搭箭,先一箭向李征射来。
李征稍怒,年轻人对老年人不讲武德没事,反正殴打他人你得去里头待几天。
可说好的斗将,这帮没教养的东西又是暗藏火铳又是暗箭伤人。
这却饶不了他!
当即跃马挺枪,红马启动极快、速度极快,不及那牛录射第二箭,李征大枪已到三人面前。
这时候李征可不与他们比武,才照面,一枪刺死一个,又一鞭打碎第二个脑袋。
第三个骇然拨马要跑,李征快马赶上,一掌拍在他后背,隔着皮甲,顺着脊梁骨往下一抓,那人直觉犹如一只猛虎爪子划过他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