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利优势之安南叛军的。”
“二圣如何?”贾母许久才问。
“二圣自然不想让王师赴必败之战的,可外廷与贵勋无不信心满满,以为武烈北伐东征顺利,则霍朝恩南征也必定马到成功。”贾政叹息,“可惜内廷以火炮千门给南征军,这些人只会拿来当威胁皇帝,给他们要好处的刀子,他们岂能用在正途之上。”
“皇帝对这些人已仁至义尽,他们自要去送死,谁也无法阻拦。”贾母长叹一声,“我虽是个妇人,也知道‘庙算不胜,虽兵锋所向而必不能得胜’之理。”
贾政道:“如今且不说皇庄内帑不支持,便是南征军中外廷与勋贵集团、贵勋集团自身内部各家之间,那多如牛毛的裂痕都不需要敌军算计便全然暴露。昨天散朝,霍朝恩有骄横之色,宰辅又杀其之意,南征必败无疑。”
而后说起其他的事,贾政通报:“儿子去看过西城,如今西城已经推平了绝大部分建筑,只保留朝天宫几个古建筑。秦淮内河中河也重新修建了。”
秦淮内河中河原本从古桃叶渡转西北方向,如今依旧保留古桃叶渡,但桃叶渡修成了园林,新修的河道向正北流出,一直到现代的江苏省戏剧学校北边才转向西流淌。
贾母本不甚在意,原来的西北流向的秦淮内河北河也在荣宁二府后门外。
可贾政通报:“母亲,今日休假,儿子正有一件大事要禀报。前日进宫觐见太上皇时,儿子见太上皇正设计武烈府,就近一看,那武烈王府之广大天下未有。在如今的地址上,南北长四里有余,东西宽三百丈开外。”
贾母吓了一跳,大略一算,那要是这么修建,荣宁二府最多只能保证不到七十丈宽的宽度?
“母亲,这已经足够,不,这已经超标了!”贾政道,“儿子问过太上皇,福王鲁王府邸也不过五十丈宽,一百余丈长!”
贾母当即被惊呆了。
二圣,你们这心是不是偏的过头了?
武烈王府长四里多,宽百五十丈余,那两个亲王却只能加起来才有不到武烈王府三成的府邸?
忽然,贾母想到另一个可怕的可能,登时惊道:“你休要吓唬我,难不成荣宁二府虽合起来宽度不到百五十丈,长也要四里!”
“有余!”贾政哭道,“母亲,儿子以为二圣要依旧对贾家下死手,如今这岂不是明晃晃的证据?”
贾母想了许久,心道:“看来,那猜测恐怕要成真的,好!”
于是命人去叫来贾赦夫妇与王夫人,又命叫来四个女儿,再叫来贾珍贾琏等小字辈,将此事一说,贾赦多爱占便宜的人,也惊得脸色发白。
宽七十丈、长四里余的府邸,那不是让人眼馋羡慕。
“到那时,武烈王府有盖世军功,又是肃藩嗣王,谁也不敢说人家什么。只要人家能安心住在南都陪王伴驾,那便是前古未有的功臣!”贾赦当即道,“母亲,咱们家不能跟人家比,那么大的府邸,那是要让满朝文武与贵勋们和咱们家死磕!”
“我大儿成才了!”贾母笑道。
贾政便说:“我看太上皇设计图,从南往北看,武烈王府便是一个工整的‘土’字。”
他找来纸笔画了一个巨大的土字,指着南边一横说道:“这里,中间是徐达故居别苑,两边大约是军营。”
“我们两家是上面这短的一横?”贾珍揪着胡须直咂嘴,“这怎么行呢,与天家为这一横,我们不要命了?便是宁荣二公之功,也断不敢与肃藩并列,老祖宗,二叔三叔,这四里余,咱们可不敢要,也不能要,依我之见,不如都给武烈王府。”
“珍哥儿有主见,这话是极好的。”贾母赞许,与贾政道,“你今日便回去求见二圣,新修建的秦淮北河以南,这也足足有三百丈长,咱们可为武烈王府之左右臂膀,可要。淮河内河之北,便是一寸土咱们也不要。”
“宽度也要收缩,若可给三百丈之长度,我们便只要五十丈宽度。”贾赦道,“就这样的荣宁二府,那也是武烈王府之下第一等,必福王与鲁王府邸大了多少?”
“福王鲁王府邸不可能那么小!”贾敏适当地出言道,“要我看,两个亲王府邸大概会给百丈宽、百五十丈长,东城的土地那么大,二圣不会舍不得这点东西。但就算如此,二府以三百丈长度之府邸,也远远超过两个亲王。”
故此她建议:“就跟着王府,王府前殿到哪里,两家便跟着到哪里。以王府之广大,前殿只怕要有足三百丈长度,但二哥说秦淮北河设计位置,看来是要作为王府前殿后寝分界线。如此,会芳园也会与前殿一致。”
她简单画图说明:“若是如此,咱们便跟着王府,两府前院与承运殿齐平,这已经是全天下最大的勋贵府邸前院了。中院大哥二哥居住,也可会客。后院则与会芳园齐平。至于坚决让出的内河之北,完全可以建造隶属于武烈王的衙署。”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