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栗,整天喊着要回高句丽,尹文忧和泉建男却想争夺屠龙刀,只得花言巧语,表示要带着她南下游玩,好说歹说终于说动。
尹文忧本想半路截杀张翠山,然后就看到萧思衡等人,砍瓜切菜般杀穿三百多人,杀得那些人狼奔豸突。
无法半路截杀,那就公开逼问。
他打着高句丽使节的名号,殷野王被他唬住了,任凭他上武当山。
若论武功,在场的高手,比尹文忧强的超过百人,若论航海技术,以及海船储备,就连萧思衡也不如他,尹家是开船厂的,这是他的家传技艺。
高句丽最大的造船厂,就是尹文忧的家族产业,他也是凭家族权势拜入奕剑门,逐步成为奕剑门大师兄。
只要知道航线,尹文忧肯定是最先找到冰火岛的,昆仑青城崆峒峨眉华山之类的大派,凭什么与他争夺?
这些都是内陆门派。
游泳属于比较稀缺的珍贵技能。
全派上下,十个人里面,至少有七个是旱鸭子,随便一个浪头,就能让他们半数晕船,全都变成软脚虾。
尹文忧巴不得他们出海。
这样就能把他们尽数俘虏,逼问这些门派的绝学,还能抢到倚天剑。
海战和陆战是不同的。
陆小凤那等级别的高手,到了海上也是软脚虾,晕船晕的天昏地暗。
“抱歉,在下才疏学浅,只是粗通诗书武艺,不是技艺精湛的水手,也不是航海士,着实不懂记忆航线!
就算我懂航海技艺,我当时既没有罗盘,也没有纸笔,只是顺着海流向南漂流,期盼能找到天鹰教商船。
请问我该如何记录航线?
如果阁下不相信,我们归来时的那块木筏,被萧公子带了回来。
诸位前辈,你们可以随意检查,然后找经验丰富的水手询问,谁能在乘坐木筏渡海时,记录往来航线!”
张翠山三言两语间,彻底打破尹文忧的幻想,说的他面色发青。
张翠山当然不会对他客气。
这货表现得比余沧海更过分。
余沧海至少送了五六斤长寿面,这货就送了俩寿桃,不是水蜜桃,是用白面蒸出来的,而且是小型寿桃,比武当山的馒头还小,两口就能吃完。
雪千寻也没客气。
她是直接上手抢的“红包”,把尹文忧珍藏的名家棋谱,还有泉建男腰间藏着的软蛇笔,全都给拿走了!
尹文忧看向萧思衡:“听说是萧公子出海寻到张五侠,萧公子船上应该有航海士吧?你有没有记录航线?”
萧思衡眯起眼睛:“尹文忧,你算什么狗东西?凭你也配质问我?”
“你……”
“不服咱俩出去练练,老子让你一手一脚,也能捏碎你全身骨头!不过似乎不用捏,你本来就是软骨头。
辽东武林大会,你为了求生,把师弟师妹推向鳌拜,用他们的性命,为你换取生路,当真是臭不要脸!”
萧思衡冷冷的怼了回去!
尹文忧看了看四周:“萧公子,不是我在问你,是天下英雄问你,屠龙刀事关重大,还请你如实告知。”
萧思衡冷笑道:“天下是哪个?英雄是哪个?站出来让我看看?你现在应该觉得庆幸,这里是武当山,但凡换了一处地方,我一巴掌抽废了你!”
“萧思衡,你爷爷是……”
常敬之本想倚老卖老,提及萧峰的英雄往事,让萧思衡住口,不想话刚刚出口一半,就被萧思衡怼回去。
“当初在聚贤庄,围攻我爷爷奶奶的那些人,有你们的长辈吧?围攻我爷爷无所谓,他当时身体很健康。
我奶奶身负重伤,油尽灯枯,手无缚鸡之力,你们的师门长辈,为了分散我爷爷的注意力,攻击我奶奶。
你是想把这笔旧账翻出来么?
那我就要为我奶奶讨回公道了!
我奶奶当时是病残,你们几个老家伙是老弱,也算是一报还一报!
等会儿咱们出门解决一下!
另外,聚贤庄大战之前,我爷爷喝了绝交酒,交情早就给断掉了。
我萧家和你们没有交情。
翻旧账?
旧账只有仇怨,没有恩义!
还有谁想和我翻旧账?
我日后必然挨家挨户拜访!”
何太冲瞪了常敬之一眼,心说你个老毕登瞎胡扯什么?闲着没事儿提什么萧峰,你他娘的和萧峰有交情?
咱们来武当是为了屠龙刀,不是为了和萧思衡打嘴炮。
分不清主次的老糊涂!
何太冲咳了两声,换上笑脸。
“萧少侠息怒,当年的事情,已经过去四五十年,过去的就过去,没必要再说这些,打扰萧老英雄清修。”
经过萧思衡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