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时候学会了告黑状?
我可是你的好兄弟啊!
马象行问道:“萧少侠,你对这幅画怎么看?有没有看出隐秘?”
萧思衡道:“我有个问题,这幅画的技法不是很高深,随便去街头找个临摹古籍的,肯定能伪造出来。”
“你想说什么?”
龙城壁抓住一丝灵光。
萧思衡沉吟道:“一个拿出金矿雇佣杀手的富商,难道不会造假?雇佣几个擅长造假的高手,让他们伪装成贩卖皮货的商人,找马家主谈生意,找机会查看万马图,然后伪造出来。”
“这说明什么?”
“说明这幅画至少有一处,是这个部落流传久远的秘密,族内长老可以根据这个秘密鉴定万马图的真假。”
“你找到这处秘密了吗?”
唐竹权满是期待的看着萧思衡。
他知道,萧思衡有一双非常凌厉非常敏锐的眼睛,能仰观天地日月,俯察山川地理,能够查找一切破绽。
萧思衡斩钉截铁的说道:“我没有找到任何秘密,在我的感官中,这就是一幅图画而已,没有任何特殊。”
“那你为何说的这么热闹?”
唐竹权忍不住握紧了拳头。
“心血来潮,逗逗你们!”
萧思衡得意的挑挑眉毛。
唐竹权先是露出一抹坏笑,随后高声说道:“逗我们有什么意思?怎么不去逗弄你的相好?我记得你前两天从白玉楼带走两个花魁,一个叫舒涵,另一个叫茗辉,一个擅长弹琵琶……”
萧思衡:哔哔哔哔哔哔!
胖子,你变了!
曾经的你那么豪爽,那么大气,那么好忽悠,如今怎么这么精明?
栽赃嫁祸、借刀杀人的本事,到底是和哪只小狐狸、老狐狸学的?
你就不能学点儿好的吗?
门外传来一声咳嗽。
空气温度陡然降低三四度。
所有人都默契的闭嘴。
萧思衡满脸壮烈的推开大门。
……
卫空空心有余悸的说道:“这家伙应该不会被打死吧!我看过邀月宫主出手的痕迹,全都变成碎冰碴!”
司马血道:“不会!萧思衡是坚毅不屈的真男人,是个铁血汉子!”
龙城壁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唐竹权摸了摸下巴:“我觉得应该让竹君多与练霓裳、邀月接触接触,免得嫁人之后,被坏小子欺负!”
龙城壁再次咽了一口口水。
萧思衡真的带走了花魁?
答案当然是没有!
反倒是唐竹权带走一个女人。
容翠翠!
她不是花魁,也不算年轻,今年已经二十八岁,在这个行当,已经属于职业生涯末期,唐竹权带走她,既不是把她养为外室,也没有什么色心。
他们俩的关系是酒友,容翠翠是唯一能与唐竹权拼酒的女人,唐竹权每年都会找她拼酒,直到双双喝醉。
唐竹权做事极为麻利,用从白玉楼翻找到的钱财,买了一座酒楼,留下唐门的名号,随后把地契送给容翠翠,两人仍是酒友,仍旧会时常拼酒。
两人清清白白,绝无任何荒唐。
舒涵和茗辉确实是白玉楼花魁。
而且是名声最大的两个。
……
“砰!”
萧思衡被邀月扔到地毯上。
“啪!”
纤巧无瑕的玉足踩在萧思衡胸口。
脚趾勾住下巴。
“官人,你可真是风流呢!”
“娘子息怒,你听我解释。”
“给你三句话时间。”
“首先,白玉楼客人非常多,我担心伤及无辜,决定主动挑事儿!”
“还有两句。”
“其次,我伪装的不是贵公子,而是赌王石志康,在赌桌挑衅,没有任何姑娘作陪,连荷官都是男的!”
“还有一句。”
“白玉楼确实是有舒涵、茗辉两位花魁娘子,还是最红的花魁,但她们不是寻常人物,都是会武功的!”
听到这话,邀月松开内劲。
萧思衡松了口气。
三句话,让娘子抬起了脚。
邀月沉吟道:“天命教?”
萧思衡摆了摆手:“不要提到青楼就想着天命教,普天之下,难道只有天命教和阴癸派擅长开青楼吗?”
邀月闻言,刚刚松开的玉足,猛地加了两分力:“妾身妇道人家,自幼久居移花宫,若论对青楼的了解,自是远不如官人,请官人为妾身解惑。”
萧思衡满脸正气的说道:“她们是冥岳教弟子,负责打探情报。”
“冥岳教?”
“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