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说道:“如此确实可行,虽仍有风险,但还算可控。”
顾如秉沉吟片刻,最终也不再犹豫,立刻拍案做了决定,转头看向韩浩和田豫,开口道:“国让、元嗣,明日你们二人各领一队,我再亲领一队,前去开阳。”
“是!”
田豫和韩浩立刻毫不迟疑的拱手领命。
…………
第二天下午,在太阳刚刚落山,夜色降临之时,顾如秉清点完兵马,便率领着大军,趁着夜色离开营寨,向开阳城东面赶去。
在初更之时,顾如秉终于率兵抵达了开阳城外。
“敌袭!”
“敌袭!”
“敌袭!”
城墙之上,负责值夜的徐州守军,发现顾如秉的兵马之后,顿时脸色剧变,立刻大声嘶吼一声,然后鸣角示警。
鸣角之声,瞬间席卷开来,响彻天地!
顿时,整个开阳城一下子变得骚乱无比,城墙之上,开始有越来越多的徐州兵涌现,各个都手持强弓强弩,满脸紧张之色。
在徐州兵都还没齐聚之时,城内突然喊声大作,同时鸣锣之声也突然响起,整个城内变得更加骚乱起来,然后伴随着一声轰鸣,城外吊桥被放落。
在吊桥放落的瞬间,高耸的城门也随之打开!
“不好!”
“城门开了!”
“有人暗中献城!”
看到这一幕,城墙之上的徐州兵顿时满脸惊恐之色,顿时城墙之上喊声四起,一众瞬间徐州兵军心大乱。
看到这一幕,顾如秉目光闪动,立刻对身旁的太史慈和赵云下令道:“子义,子龙,你们随我一同进城。”
说完,顾如秉又转头看向田豫和韩浩,开口道:“国让、元嗣,你们引军在城外接应。”
“是。”
四人立刻点了点头,拱手领命。
顾如秉不再犹豫,带上太史慈和赵云,一扯马匹缰绳,一马当先,太史慈和赵云紧随左右,率领着大军,径直向城内冲去。
“放箭!放箭!”
城墙之上,身披战甲的武将满脸焦急之色,不断声嘶力竭的嘶吼着。
但是留守东面的徐州兵人数本就极少,一众武将都已经离开,又因为有人暗中献城,城内军心大乱,士气低落。
虽然仍有守军不断以矢石交攻,试图拦下青州骁卒,但根本拦不住。
青州骁卒一路势如破竹,几乎堪称畅通无阻,很快顾如秉便率领着大军,成功跨过城门,冲入了城中。
“不好,刘备进城了!”
“完了!”
“快撤,快撤!”
看到顾如秉这么快便率领着大军冲进了城内,顿时城内徐州兵更是军心惶惶,斗志全无,立刻开始四散逃命。
“投降者不杀,抵抗者斩首!”
顾如秉扬起手中雌雄双股剑,厉喝一声,大声下令道。
“杀啊!”
听到顾如秉的话,一众青州骁卒,喊杀声震天,立刻开始追杀起逃窜的徐州兵,城内的徐州兵杀成一团。
就在这时,突然一阵马蹄声响起,头顶戎冠的男子,骑着马飞快的向顾如秉疾驰而来。
看到这一幕,一众青州骁卒立刻横起手中长槊,想要拦住男子的去路。
“放他过来!”
顾如秉一眼便认出男子就是陈登,离开向青州骁卒下令道。
听到顾如秉的话,青州骁卒这才放行,陈登纵马穿过大军,很快就来到了顾如秉的跟前,然后翻身下马。
“使君!”
陈登下马之后,立刻拱手道:“吕布正在城外不远处埋伏,还请使君立刻下令,让城外兵马进城,然后我令人再收起吊桥,关闭城门,挡住吕布!”
听到陈登这话,顾如秉不禁有点懵逼,刚开口准备问,陈登便立刻拱手解释道:“使君,吕布有勇而无谋,乃豺狼也。”
“我祖居徐州,确实因家业难舍,不得已这才屈身吕布帐下,信中所言,句句属实,我早愿降使君。”
“不过此前因我是陶商旧部,不受重用,担心意见不受听取。”
“因此我献策,让吕布放言已斩郝萌、魏续,军士寒心,我再诈降使君,引使君进城,让吕布率军在城外埋伏,以此瓮中捉鳖。”
陈登一脸诚挚的说道:“不过,我非诈降,而是真降,我此计是想诱吕布出城,等使君进城之后,便收起吊桥,关闭城门,将吕布挡在城外!”
“如此一来,吕布无家可归,北面被破,东面兵力也不足,开阳自然落入使君之手!”
听到陈登这话,顾如秉人都傻了。
好家伙,你特么还能这么玩?
他刚才听陈登说吕布在城外埋伏,还以为陈登真的诈降,但是陈登诈降也没必要亲自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