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无能为力。

蔡嘉跳上蔡顺后背和他嬉笑打闹的画面，正好被来到府衙和他会合的李自归和冷红楼看在眼里。

两人年纪相仿，看上去又十分熟络，不知晓内情者还真容易浮想联翩。

“没想到啊，蔡走案也有这种桃花运。”

李自归偏头看向身旁的冷红楼，后者的着重点却放在了李自归话音最后的三个字上。

“你很羡慕这种桃花运么？”

“我可不羡慕，桃花运这种东西是有两面性的，用好了是桃花运，用错了就是桃花劫。”

“那我对你而言是桃花运还是桃花劫呢？”

“冷姑娘你应当不是桃花，是梨花才对。我在白雾山上生活的时候，在花园附近种了一片梨树，开花的时候花色洁白，美不胜收。我闲来无事的时候，最喜欢在梨树下边赏梨花边温酒读书。”

“那你为什么种梨树而不种桃树，又为什么觉得我是梨花呢？”

“那自然是因为……”

李自归话说了一半，却又停了下来。

“因为什么？”

“佛曰，不可说。”

李自归卖了个关子，再度斜瞥向身侧一袭红装的冷红楼时，脸上神色却显得有些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