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富不过三代。
但是,这劳家已经富到第五代,自然不简单。
章廷更是知道,他前世的时候,香江劳家依然还在,只是越来越低调而已。
如今,章廷看着着劳家大宅,还真的远比他想象要大。
来到一处只有三层楼洋楼面前。
章廷看到一位年纪七十多岁,头发有些花白的老人。
这应该就是弃医从商,劳诗礼的大伯爷劳冕农。
劳冕农已经知道眼前这个年轻人,就是现在香江置地兼牛奶公司的董事局董事长,自然不敢小瞧眼前这个年轻人,已经把他当成自己的平辈。
劳诗礼过去说道:“章先生,这位就是我大伯爷。”
“劳先生,很高兴见到你。”
章廷主动打招呼。
“章先生,你很厉害。”
能够第一次吞掉那么一大英资的华人,在劳冕农看来当然不简单。
双方相互认识。
到里面的客厅坐下。
章廷发现里面装饰看起来豪华倒是不算豪华,但是,里面都是各种各样很贵重的黄花梨一类做成的实木家私。
这些实木家私在未来一套都值不少钱。
章廷和劳冕农在那坐着聊天。
“章先生,你怎么和我那个侄孙女认识的?”
对方说的正是劳诗礼。
劳冕农也知道,自己这个侄孙女本来是到M国的名校留学的,最后却是留在香江大学上学,他猜到是和眼前这位年轻人有关。
“劳先生,说来也是好笑,那天在华人行大厦远东证券交易所外面,我正好碰到炒股亏了很多钱的劳小姐,也就认识对方了。”
劳诗礼拿着自己的积蓄和留学学费去炒股,自然是被她那些堂兄弟蛊惑的,认为现在香江炒股很容易赚钱。
实际上,股市上无论是牛市还是熊市,真正赚钱只是很小的一部分人。
即使明知道这一只股票,可能过一段时间就会上涨,很多人还是拿不住的,在股票还没有上涨的时间,就被庄家和大户给踢出去了。
许多人平常可以在模拟器上赚到不少钱,待真正进入股市,基本上都是亏钱的。
模拟器上亏的不是真钱,股市上是真正输钱的,所以许多人根本很难抓住赚钱的机会。
劳诗礼有些不好意思站在一旁说道:“大伯爷,这还不是堂哥他们和我说股市上像捡钱一样,我才进去的。”
劳冕农自然知道,在股市上捞钱其实很难的。
像现在香江的股市已经炒了那么高,早已是属于泡沫。
在他看来,现在进入香江股市的投资者,特别是那些散户最后都是非常惨。
至于这位章先生是怎么从股市上捞钱的,他就不知道了。
双方也没有聊其他,都是聊一些很平常的事。
等到晚上六点半。
劳家邀请章廷。
劳家平常可能是分开来吃的,那么多人也不可能一起吃饭。
现在因为章廷的到来,有几十个劳家子弟一起和章廷吃饭,分开几张桌子一起吃。
如果劳家外嫁的女子和女婿回来,节假日劳家会是更多人。
像劳冕农的女婿李傅兆夫妇和儿女,可能逢年过节才会过来一下,平常是不会也没有时间过来。
章廷知道,现在李傅兆在香江金融市场上地位还是很高。
但是,历史上,对方因为香江爆发的股灾,居然要坐牢了四年,还要跑到暹罗那边养老,临死了才回到香江。
从这一点上来说,李傅兆在香江的地位根本保不住自己,甚至出事的时候,李家和劳家也保不住他。
足以说明,现在劳家和李家影响力是衰退的。
反而像李加成,包裕刚那些家族在香江影响则是越来越大,那种情况下,那些白人才不敢动他们。
刚刚章廷已经见到了劳诗礼的爷爷奶奶,还有他的父母。
章廷知道,他不可能和劳诗礼结婚的。
虽然以现在章廷的身份,当然和劳家门当户对,也配得上劳诗礼。章廷早就说过,他不会结婚,也不可能她一个女人。
这种情况下,不好和劳诗礼那些长辈说其他。
现在他是以平等的身份来见劳冕农的。
吃完晚饭,夜色已经到来。
章廷不会留在劳家这里过夜。
“劳先生,非常感谢你的招待。”
章廷没有再留下来。
劳诗礼和她的堂兄弟送章廷出去,目送章廷上到劳斯莱斯车上,在张华等保镖的护送下,坐车离开这里,往浅水湾半山别墅回去。
路上的时候,章廷看向张金荣问道:“管家,你说劳先生为什么要见我?”
“先生,他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