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

这一声呼喊打破了僵局，所有人都朝他看了过来。

“李大人。”

傅青舟模仿着温清茹的神态与语气，轻声道：“民、民女有一个折中的办法。”

“民女！哈哈哈哈哈！”他脑海中，秋婵与烟鬼笑成了一团。

“折中的办法？”

李惊蛰神色没有一点变化：“你说。”

“民女不敢过问明剑阁事务，但……民女知道，明剑阁办事，必有所由……至于民女前日里见到的究竟是不是李大人，这期间或许也有蹊跷。”

傅青舟缓缓道：“若李大人不介意，可以……就在这里审问民女，民女一定知无不言，想必以李大人的手段，也不敢民女撒谎。”

慧元目光微凝，李惊蛰却是微微一笑。

“这里？”他淡淡道：“倒也不是不行。”

“李大人……”慧元似乎还想说什么，傅青舟却朝他摇了摇头道：“大师，没事的，李大人想调查的事，或许与你我之事无关。”

这句话点醒了慧元，他微微一怔后，低下头，合十低唱了声佛号：“贫僧明白了……但也请李大人莫要伤了这女子。”

“我们明剑阁，不是山匪强盗。”

李惊蛰冷声道：“若她无罪无事，又何惧之有？哼……你们几个，带她进屋。”

“是。”

那四名密使应了一声，向傅青舟走来。

“请吧。”

其中一名女密使指了指不远处的厢房：“叫什么名字？”

“民女温清茹。”傅青舟低声道。

“好。”那女密使颔首道：“随我们来。”

跟着这四名密使进了厢房后，李惊蛰也很快跟了进来，关带上了门——当然，透过窗子的光影，还能瞧见慧元站在院中，遥遥眺向此处。

“说吧。”李惊蛰淡淡道：“你有什么，要知无不言的？”

傅青舟笑了笑，将声音压得极低：“不知李大人，可否保证，我们接下来说的话，慧元大师一个字也听不着？”

李惊蛰眼中交过一抹精光：“有趣……你且放心，不必接下来，当你进入此屋之时，外界便已听不见、看不见了。”

“这样……”

傅青舟松了口气，来到桌边坐下，大大咧咧地跷起了二郎腿：“累死我了，李大人，我不是啥温清茹哈，我，傅青舟。”

李惊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