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兀自转身往殿中走去,似是要去取棋盘棋具了。
傅青舟看圆真脸色不大好,好奇道:“怎么了?他下棋很厉害?”
圆真轻咳一声:“你知道于呈祥、邢士斌两大国手么?”
“国手?没听过。”
傅青舟摇头:“咋了?”
“秀水国,你可知晓?”圆真又问。
傅青舟挠挠头:“好像听过,东海上的一个小国?”
“不错。”
圆真轻声道:“十余年前,大延与秀水起了些冲突,这本没什么,以大延水师之力,月余内便可轻易踏平秀水,但……那时出了点小意外,彼时的临东水师大将、韩震,因醉洒后独自领兵出海捕鱼……被秀水的人捉了。”
“具体来龙去脉便不细说,你只需要知道,秀水国民酷爱棋艺,上至帝王百官、下至农夫渔民,个个都是棋迷。”
“为了解决此事,于呈祥、邢士斌两大国手亲至秀水,与秀水中最负盛名的十余位国手切磋较量。”
傅青舟对于十几年前的事不太感兴趣,但听到这,还是问了一嘴:“所以,他们赢了?摆平了这件事?”
“不错。”
圆真颔首:“两位国手大师连番鏖战,以绝对的优势,力压秀水所有棋艺高手,大获全胜。”
傅青舟挠挠头:“所以……你这位圆观师兄,是这俩国手其中之一?”
“不是。”
圆真苦声道:“圆观师兄……是于呈祥、邢士斌两大国手的棋艺师傅,人称棋圣,当今天下……棋艺第一人。”
傅青舟的眼睛慢慢瞪大了。
他们说话之间,圆观已又从殿中走了出来。
他还是佝偻着身子,一只胳膊下夹着个棋盘,另一手端着两篓棋子,笑眯眯地走了出来。
“来吧?”
圆观来到一旁石桌,将棋盘、棋篓摆好:“一局,定胜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