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待感情,理应顺其自然。”
兰敬松转回了头,面对着白河真人微笑道:“机会来了、全力把握;但若她不中意于我,我又何必汲汲营营、苦苦求索?如此一来,我不是成了舔狗?”
“舔、舔狗?”白河真人眼睛都成圈圈了:“那是什么狗?”
“呵呵,真人您不必在意,这不重要。”
兰敬松道:“总之,婚约我已放弃,家中长辈也好、楼内师长也好,都由我去说,紫气仙风观若有怨气,也由晚辈我一力承担。”
白河真人瞳孔一缩。
“好!”
一直没说话的傅青舟这时终于伸出手,用力点了个赞:“兰兄!不愧是真男人!有担当!”
兰敬松的腰板隐隐挺直了几分。
傅青舟冲秋婵使了个眼色,她如梦初醒,“哇哦”了一声:“青舟,没、没想到兰兄,真如你说的一样,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
兰敬松腰杆直得像一根旗杆,眼眶也不知觉中湿润了。
从小到大,他被人夸过无数遍,也有不少人对他称兄道弟、有不少女人对他投怀送抱。
但随着年龄增长,他渐渐知晓,这些都是假的。
他们接近他,眼中所见并非他兰敬松,而是他身后的庞大世族、千方百晓楼,他可以不是兰敬松,但他必须是兰家嫡系子弟、必须是千方百晓楼亲传弟子!
哪怕是这次的婚约,同样是因为看中他的背景、而不是看中他这个人!
只有现在。
只有现在!
有人因为他的勇敢、他的正直、他的担当!夸他是真男人!
其中一个,还是他曾经爱慕的女子!
尽管自己已经决定放弃她了,但数年来的爱慕与思念,又怎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
至少在这一刻,她真心地赞叹了我……
“不是,兰敬松,你有毛病?”白河真人没忍住,破口骂道:“你可知晓,你这样说毁约就毁约,有多么不负责任?!”
“知道。”
兰敬松拭去眼角的湿润,平静道:“晚辈说过,这一切会由晚辈一力承担……还请前辈莫再追究傅贤弟、秋姑娘的罪责。”
“这一切的起因,都是晚辈的不成熟、不知趣,那么,便也在晚辈这里结束吧,前辈要杀要剐,请尽管动手。”
说罢,他对着白河真人深深一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