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所获消息,这一股海贼异常精锐,在日华、目支等国处,搅出了好大的风波。金将军也是第一次与这些汉地海贼交锋,有所差池也是难免。”一侧的国相劝道。
“算了,不提那个废物了,没有时间了,既然海贼突破速度超出预料,传令下去,不要伪装,全部出击,今日我要将这一支海贼留在我伯济国内,让其他国家看看,我伯济国的实力!”肖古甩甩手,朝着另一侧的左将下令道。
“王,如今辰王的势力不减,反而有所增强,此刻我等如今于各国面前显露锋芒,是否有些鲁莽了?”国相心中很是疑惑,凑近了肖古问道。
“非也,此战正是时候。辰王的使者送来的诏令你看到了吗?嘿嘿,开什么劳什子会议,如今的马韩,实力大者为尊,去了辰王宫,有没有性命回国都是个问题。”肖古闻言,脸上满是讽刺的笑,手掌握拳晃了晃,摇摇头道。
说着他大手一挥,指向脚下那些正在军官动员下,向着战场行去的密密麻麻士卒道:“我伯济国,幸奈诸位国主励精图治,暗地扩张势力,且师从那南方的弁韩,修城池、炼兵甲,这才有了今日的局面,事到如今,韬光养晦的时机已过,是该对外显露实力的时候了,正好拿这一支嚣张的海贼众开刀。”
另一边,快步追杀残敌的海贼众已经不知不觉间进入了密集山地中,道路愈发狭窄,林木愈发茂密,而前方的逃敌,也愈加慌张。
坠在队伍后边的管承挥刀,将一个躲在荒草丛中的敌军砍翻,温热的血洒到了他的脸上,带着温度的血珠,在寒风的吹拂下,渐渐变得冰凉,这让管承有些上头的情绪慢慢冷静了下来。
驻马,管承抬头四望,入冬后的马韩,虽然没有下雪,但是树木大多只剩下光秃秃的枝桠,而在枝桠的影绰间,正有凌乱的人影闪过。
而他们的正前方,正是一块两侧无甚树木的坡地,三三两两的敌军后边,追着无数嗜血的海贼。、
管承的瞳孔一下子缩了起来,前方的地形,两侧的人影,种种都在印证他的猜想:这是埋伏!
顾不得思考敌军哪里有足够的兵力布置埋伏圈,又是如何预料到他们的劫掠踪迹的,管承立时大声喊道:
“小心!前方有埋伏!”
“撤!此地危险,退回海边!”
他的声音中满是慌乱,作为经年的海贼,他本应当是对危险最为敏感的,可刚刚一瞬间的冲动,就让他落入了如此险境。
然而,为时已晚。
山坡上,眼见着海贼大半已经落入了包围圈,肖古脸上露出了得逞的笑容,挥手道:“杀!”
顿时,山上的大旗挥舞,寒风鼓荡着绢布,像是只在风中游动的鲤鱼。
在山坡的大旗舞动的同时,远处山头、乃至更远处的山头都飘起了发起攻击的大旗。
管承抬头看到了山上的大旗,环顾一周也发现了四周无数只展开的大旗,明白此刻已经落入包围的他差点摔下马去。
“呃!撤!快撤!”
然而比他的声音速度更快的是两侧山林间射出的利箭,这些预备已久的箭矢就像给士气正盛的海贼泼了一盆隆冬时节的冷水,以有备击无备,箭矢精准的射向了海贼的队伍。
“铮!”骑在马背上的管承成为了敌军精锐弓手的重点针对目标,他用大刀磕飞一支对他有些威胁的箭矢,脸色此刻已经变得铁青。概因他的正前方,那些无甚树木的山坡后,正在涌出连绵不断的马韩士卒。
而刚刚那些追击敌军最欢的海贼甲士们,此刻首当其冲,正遭受着敌军的疯狂反扑。
那些马韩士卒的背后,一名名盛装的天君祭祀,神色虔诚的舞蹈着全身,口中念念有词,那些经过天君的士卒一个个就像打了鸡血似的,浑然不顾生死,以命相搏也要将脱离主阵的海贼甲士掀翻在地。
一个甲士脸上带着疲累,他手中的钢刀此刻已经砍出了缺口,面对如潮水涌来的马韩士卒,他龇着牙,嘶吼道:“来呀!”
长刀高高举起,猛地向下一斩,锋锐的钢刀砍断正面马韩人的肩膀,没想到刀刃缺口正好卡在了面前人的胸腔骨头上。
“呀呀”甲士浑身是血,却怎么也拔不动手中的长刀,面前的马韩人脸上带着疯狂的笑,双手死命的抓住甲士身上的一切,甲页、衣袖、内衬,誓要与他同归于尽。
“噗..唔呜”马韩士卒嘴里冒着血泡,手上却如钢爪,死死捏住了甲士手臂,不让对方逃走。
“砰!”重物落地的声音响起,原来是后方赶来的马韩士卒抱着僵持的甲士双腿,将他摔倒在地!
“噗!”利刃入肉的声音响起,刚刚还如杀神般的甲士,片刻间就被蚂蚁一样的马韩人趴在身上,掀开那些甲页,短短的匕首连续的戳入,给这一处战场再添些血腥气和屎尿味。
“哇哦哦!”片刻间,马韩人从里发出一阵阵兴奋的呼喊之声,一枚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