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伙的手下,手下轻轻摇头,表示这人的实力不足,并非大的部落头人。
“你且放心,三郡乌桓同气连枝,我定会好好安置你等。”
丘力居转为和蔼脸色,对着有些瑟缩的头人温声道。
“多谢大人,我部上下将来必定效死。”头人闻言大喜,当即磕头不止,连声表忠心。
“下去吧!”丘力居将身子靠着胡床,眼睛眯缝着,颤巍巍的挥挥手,好似困觉般道。
在辽东乌桓头人忙不迭退出后,丘力居这才睁开眼,看向帐中的大小头人,出声道:“说说吧,当下情势,我部又该如何应对?”
头人们互相对视一眼,并无人出言,片刻后,丘力居看向自己的儿子:
“楼班,你怎么看?”
“父亲,那公孙度不识好歹,他若敢冒犯我部,儿必定亲自率军,于战场上斩杀此僚。”楼班是个面容清秀的年轻人,并不把实力居于末位的苏仆延部放在眼里,站起身来挥手道。
“哈哈,楼班说的对,咱们前些年才斩杀了一位辽东太守,不怕他公孙度。”
这般豪迈的发言,倒是引起了不少头人的附和。
丘力居并未对此评议,他暗自叹息一声,转头看向一直不曾言语的侄儿踏顿:“踏顿,你怎么看?”
“公孙度来者不善,听说辽东使者送信一封至苏仆延头人手中,要么臣服,要么死。公孙度这般嚣张,可见辽东并非大家所料那般虚弱。而今虽然辽东汉军在边境止步,但为防万一,侄儿觉得,叔父应当示好公孙瓒,避免辽西遭到公孙家的两面夹击。”
踏顿是个体格高大的汉子,脸上满是浓密的须发,说话却是相当有条理。
听到踏顿的分析,帐内陷入一片死寂,所有人立即意识到了自己的疏忽,他们忘记了来自公孙瓒的威胁,那个被汉人称为白马将军的家伙,真算是他们乌桓人的大敌,几次三番的挑起汉胡战争,他们却很难在白马义从的猛烈冲击下占到便宜。
“不错!还有呢?”
丘力居颔首,示意踏顿继续讲下去。
“另外,派遣使者前往辽东求和,无论公孙度作何反应,我等当前都需要了解辽东汉军的实力,以及辽东的真实情况。”
踏顿想起了近日从商贾口中得知的辽东消息,面色变得严肃起来,沉声道:“公孙度并非庸人,他今年刚刚大败高句丽,又出兵辽东属国,皆取得大胜。此等英雄人物,从前我等对他毫无知觉,比起与我等多次交锋的白马公孙,此人更为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