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柳毅俘虏了孔融,怎么也算是天下闻名了吧!”
柳毅在张辽面前并没有隐瞒,笑呵呵道出自己的原先想法。
说到这里,柳毅转头对着手下亲兵道:“命令全军,整理军备,等着城头信号,届时四面攻城,今夜我要一举攻下此城。”
“喏!”
四周的传令兵闻声脸显振奋,在马背上抱拳领命而去。
“在下便就在此地观摩,看将军如何破敌。”张辽拱手,轻笑着回道。
入夜,昌都城头凉风习习,自渤海吹来的海风夹杂着海腥味,夜里却吹的人昏昏欲睡。
城头的火把摇曳,不时有火星炸响。
东城门上,忽地有将领走上高台,着急亲兵举火,左右摇曳,这在平静的城头十分耀眼。
只是,满头大汗的官军将领做完信号后,却丝毫没有看到城下有黄巾军的活动身影,刚刚才被凉风吹干的衣衫,此刻再度被冷汗打湿。
将领一双小眼睛不停地在城外的黑暗中搜寻,试图找到那些而今看来格外可爱的黄巾军身影。
“怎么会?说好了举火为号的。难道说?这些人在等下一步?”
顾不得那么多,官军将领一咬牙,转身下令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快,开城门!”
亲兵都是知晓前因后果,立即转身下城,开始清除城门内的诸多障碍,并且开启颇为沉重的城门,以迎接他们未知的结局。
“吱呀....”
城门大木与枢纽的摩擦声,在这黑夜里显得格外的刺耳,透过飘荡的海风,传得老远。
感觉心脏都要蹦出来的官军将领,眼神死死盯住平静的城墙面上,生怕哪个不长眼的东西大喊一声敌袭。
“呼!看来大家都有觉悟,都不愿意陪着国相大人送死。”将领见状,大大松了一口气,靠着墙垛庆幸出声。
这么大的声响,不会有人没听到,直到城门大开,也不曾有人阻拦,足以说明了而今城墙上的官军状态,长达一年的围城生活里,这些人早已被折磨的不成人样了。
“呼,终于解脱了,来吧,快点攻进来!”
黑夜里无数只眸子盯着城门,身子紧靠着城墙的他们脑子里只有这么一个念头,能够为天子坚守一年,足以报答天子、国相的恩情了,到了如今,他们也该为自己考虑了。
城门外,张辽攀爬上士卒瞭望的高台,注视着官军与己方的行动。
眼见火把摇曳,那些趁着夜色潜到城下的黄巾军并未动作,而是将自己深深陷进城下的泥尘里,直到那宛若巨口的城门打开,足以让大军通过后,这才有黄巾军官一个蹦跳站起身,大声招呼道:
“随我杀!”
哗
火把的光亮次第燃起,远远望去,宛若流淌的星河,从城门口向着昌都城内灌入。
“杀啊!”
震天的喊杀声响彻昌都城,让本就瑟瑟发抖的昌都市民更加的战战兢兢,所有人自觉的关上门窗,等着命运最后的审判。
“将军,快走!有贼军偷城,已经攻进来了!”
太史慈刚刚入眠,便就被亲兵急促的叫喊声惊醒,待他走出营房,登上高台,望向逐渐被火把充盈起来的昌都城时,太史慈惊得站立不稳,差点从高台跌落。
“快,你还有你,点上儿郎,与我去救国相!”
没有犹豫,太史慈快步下了高台,命令手下集合,打算去国相府邸,解救被困的孔融。
太史慈治军很严,哪怕是深夜,随着他的下令,极短的时间内,也能纠集齐一支骑兵小队。
踏踏踏
马蹄踏过长街,蹄声清脆而悠长,很快便就吸引了入城的黄巾军注意力。
“这边!有骑兵,是太史慈!”
“快,在这边,弓箭手,强弩手,快来!”
“长枪手,到前边来!”
一朵朵由火把组成的帐幕后,满是黄巾军官高亢的命令之声。
太史慈刚一抵达长街,便就注意到了这伙黄巾贼的难缠,他们并未一窝蜂的,以人数优势的冲上来,而是选择暂避锋芒,结成了战阵之后,才缓慢推进,持续的压缩骑兵的疾驰空间。
“是个劲敌!”
太史慈注意道黄巾军的动作之后,并未硬碰硬的选择破解对方的战术,而是凭借自己对昌都城的熟悉,抄小路,走小道,绕路等方式,多次转移机动,险之又险避开了黄巾军的兵锋。
在夜黑风高的昌都城内,太史慈再次的展现了他高潮的骑兵指挥艺术,针尖上跳舞般的指挥,极致发挥了骑兵的机动灵活的优势。
终于,这一支神出鬼没的骑兵小队,自点点萤火映照出的阴影中走出,抵达了国相府邸之前。
而这里,却是厮杀正烈,长街上簇拥的黄巾军,使用长枪、戈矛、弓箭,不断向着筑有高墙的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