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区域探索而去。
林中很是安静,唯有枝叶摩擦衣服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忽然,最前方的巴图停下,举起一个拳头示意有警。
“有马匹的响鼻声。”
关阳爬了过去,就听巴图凝重的声音传来。
“会不会是咱们的马?”
“不会,这声音很轻微,平常人都分辨不清的。再说,咱们的马不会这般小心。”
巴图摇头,下巴朝着前边方向点了点:“前边有小河,我怀疑有人在饮马。”
关阳闻言沉默了会,知道他们这几个人手根本不够白马义从砍的,思索许久后命令道:“绕去上游,不要与他们撞上。”
过了小半个时辰,小队在密林中七绕八拐,却始终以巴图判断出来的声音源头为圆心机动。
终于,关阳来到河边的一处巨石阴影,探出头朝着河边的队伍张望。
只是一眼关阳就确定了那支队伍的身份,无它,白马占了大多数!这是再好不过的标识物了。
而且这一支队伍明显还有着组织,人们虽然是白衣,可都始终围绕着其中一人行动。
“公孙瓒!”
瞳孔一缩,压住狂跳的心脏,关阳小心的取出自己的手弩,从怀中心疼的取出一枚精钢弩矢,安装好后,轻轻的举在眼前,一点点瞄准远处身影。
“嗖!”
精钢弩矢在空中发出的声响很轻微。
然而关阳却顾不得那么多,来不及看结果便就转身狂奔。
奔跑的过程中传来河边的呼叫声:
“敌袭!”
“保护将军!”
“将军中箭了。”
“是谁!?”
嗖嗖嗖!
关阳头皮发麻,顶着快要掀开头皮的利啸他半趴着狂奔,口中的哨子急促的响起。
“嘀嘀..嘀!”
“暴露了!”
“该死,不要放过他们。”
“杀了他们。”
“快掩护将军撤离。”
敌人气急败坏的声音响了起来,接着便有战马行动的踢踏声响。
河水旁边有着一处足以纵马的空旷地,显然那些饮马之人骑上战马追了上来。
听着身后的马蹄声愈发近了,关阳几户能感受到敌人马刀距离自己的距离,想起兵刃临身的后果,让他脖颈上的汗毛根根立起。
嗖!
迎面而来一根箭矢,擦过关阳的脸庞,尾羽甚至还在他的脸上擦过,刮出一道血痕。
希律律!
身后的战马发出一声哀鸣后便是重物落地的声响,关阳挑开枝叶的间隙间转头,发现胡子的箭术了得,一箭射中马头,战马摔倒压住了骑士,直接废掉了一人一马。
嗖!嗖嗖!
巴图立在一颗大树旁,手上举着一把大弓,弓弦连响,箭矢连珠发出。
关阳身后追击的骑兵顿时人仰马翻,竟然一时不敢上前来。
“哈哈!”
风声呼啸,关阳奔跑着笑出声,仿佛嘲笑白马义从也不过如此。
嗖!
忽然有一根箭矢直追着关阳后心而来,那种必死的危险感袭来,逼得他立时向前扑倒,箭矢擦过他的头顶飞过,带起几根发丝飘落。
“哼!”
又是一箭落下,却是击中了他的小腿,箭矢力道很大,直接贯穿而过,将他钉在了地上,痛的关阳抓紧了地上泥土,嘴里闷哼着。
“队长!”
葛三惊呼一声,上前扶着关阳避开敌人的弓箭。
两人半拖半拽着的躲到了树干背后,听着不断临近的脚步声,兵卒的怒骂声,两人当即用着身上的弓弩依托树干灌木进行反击。
“你来上弦,我来射箭。”
半条腿几乎废了的关阳痛哼着,让葛三给他的强弩和手弩上弦,自己用强弩瞄准还击。
“嗖!”
强弩的威力有目共睹,在空中的利啸声动人心魄,总能带走露面的敌人生命。
却不料对方也是打出了火气,依托人数优势包围而来,手中的利刃连挥,将阻敌的巴图打得节节败退。
远处,眼看着队长与人交战的庞义额头冒汗,不停挥舞令旗传递情报,最后一看葛三与关阳被人近身,一咬牙,将纸包点燃后,拎起长刀上去支援。
巴图手中的小盾已经被砍得处处缺口,手臂负伤,白森森的骨茬暴露在外,一只手拎着环首刀与人厮杀,刀刃拼杀的金铁交鸣响个不停。
葛三在地上打着滚,手里的刀胡乱挥舞,将那些欲要近身的白马义从们阻挡开去,直到几根威力强劲的箭矢射来,将地上翻腾着的小兵钉在地上。
关阳最为狼狈,作为偷袭的发起者,他遭受了最多围攻,身上插着好几根箭矢,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