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了,田让你再想想,幽州骑兵还有哪些诀窍,不拘于战法,习惯,都可以说与我听,我不在就说与颜青,嗯嗯,你等好生亲近。”
“多谢将军!”田让脸上喜色一闪而过,接着连连叩首拜谢,直到眼前的马蹄远去,才缓缓起身。
一转身,颜青那张笑脸出现在他眼前:
“田兄弟,今后多指教了。”
“好说,好说。”
下午,东武城驰出一列长长队伍,向南逶迤而行。
骑兵队伍中间,田让身周多了几个凶神恶煞的骑兵手下下。
田让的身份在颜良的手下中是众所周知,人们对田让的下场都有所预料,却没想到田让竟然绝境翻盘了,被颜良赏识,提拔做了骑兵什长。
几个骑兵手下满怀怨气,却不敢与田让出气,于是全将怨气对队伍周边的百姓商贾撒了开去,一路上踢翻了无数的摊位铺面,砍断了道边无数的齐腰野草。
田让毫不在意这些人心中的小九九,半眯着眼,大拿拿的骑在马上,跟随骑兵队列前行,虽然身在冀州军,可军中的规矩都一样,军法如山,上下级关系犹如天堑,这些人根本不敢违逆他的命令。
“二叔,怎么向南了?”
忽地,耳边传来侄子的低声询问,田让睁开双眼,转头看去。
田喜身上换了一身崭新的,合身的袍子,袍子外侧披了件皮甲,身上的断刃换作了制式的环首刀,斜挎着一张马弓,此刻他身在军中,颇有些英武少年的模样了,
之前刘和的变故似乎都被遗留在了东武城中,自从出了城,田喜就恢复了少年本性,开始四处打量,到处寻人说话,没有一刻愿意消停。
“呼,此行是去魏郡,当然是向南了。”田让轻轻呼口气,目光望着前边的骑兵背影,缓缓回道。
“喔..”田喜略微点头,他不知道袁家,也不知道魏郡在何处,只是想着向南,离他们的家愈发远了。
“我们回不了家了,是吗?”沉默片刻后,田喜忽地发问,他虽然年纪小,可身边这些骑兵说话从不藏着,听多了田喜也知道那一日二叔是干了什么样的大事,杀了州牧之子,他们别说回家,消息传回幽州,家中父老的性命都不能得到保全。
“回得了的,总有一天,咱们跟着将军,杀回去!”田让注意到了侄子眼中的失落,猛地转过身盯住侄子的眼睛,咬牙很是肯定的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