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少不了那根极为显眼的通条。
或许因为无论是枪托,还是扣动扳机的机括都在强弩制造上完成了前置科技,公孙度感觉手上的武器完成度相当高,已经堪比那些他记忆中的火绳枪了。
比起工坊里这些匠人对这把武器的嫌弃,公孙度更为看重它,他将之握在手里掂了掂,转头问道:
“威力如何?”
“四钱的铅弹,百步以内伤人洞马易如反掌,只是,想要换弹,极其缓慢,速度远不如弓手,也不及那些军中材官给强弩上弦。
不过这武器倒有个优点,那便是铅弹无影无踪,难以防御,虽然准头难以确定,可只要数量足够便可。
以仆愚见,战场上集中火枪瞄准敌方大将,必有奇效!”
公孙度闻言点点头,对这些精通兵器制造的匠人来说,在强弩制造成本被公孙度通过标准化制作极大压缩之后,火枪的性价比就有些难看了。
更不用说汉弩的射程远高于火枪,且军中已经培养了相当一批熟练使用强弩的材官,至于威力的短板,在敌军尚未全员披甲的年代,强弩兵的战略优势是怎么夸大也不为过的。
但公孙度作为势力领袖加上军事统帅的双角色,心中更为清楚,射程与威力都不是这两个武器对比的关键,对兵卒的体力消耗才是关键。
强弩兵张弩十次以上,便短时间里失去了战斗力,且强弩兵在面对敌方机动兵力突击时,也容易表现出其羸弱本性。
火枪则大为不同,这种利用火药化学能释放弹丸的武器,对兵卒的损耗不过是些心神考验,以及在火药浓烟中的折磨罢了,更不用说,装上了枪刺的火枪兵,能够在短时间内充当抵御骑兵的堡垒。
当然,历史的发展也已经告诉了公孙度答案,他对赵真的提议很是赞赏,点头道:
“这想法不错,某早就对那些战场上横冲直撞的铁罐头看不顺眼了,有了此物,看谁还敢在我军前嚣张?”
接着他又话音一转,拍拍手中的火枪道:
“不过,你此前说此物制造极难,为何如此?在某看来,不过是卷一根铁管罢了啊?以而今辽东的冶铁技艺,当是不难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