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武器公之于众,袁绍便下意识的拒绝,脸色不虞的反驳道:
“你是说,将火药公之于众?那么,此物岂不是闹得天下皆知!?
那于我等又有何益处,而且,即便有人破解了,又怎知对方会如实相告?
近些日子你掌控蝉卫,想必你也清楚了那些方士的把戏。”
“仆恳请主公三思!
当前的现实是公孙度掌控了火药,且有将之用于大规模战争的能力。
我冀州即便获知了情报,得到了火药,却空有情报、火药实物,而不能用之,正如那临死暴富之人,空有财货,而又有何益处?
将火药散发给天下方士,多一日,我等便多了一丝破解火药单方的希望。
并且,我等将火药单纯看作药物征求单方,彼辈方士,便也只能以药方来思考。
在没有火药可用于战争的情报印证下,谁人能够想到此物能够用来杀人呢?
若是沮城在幽州有所斩获,获知了火药单方,届时想要对那些不知全貌的方士灭口,也不是件难事。
即便将来火药秘密泄露,亦或者公孙度开始将火药用于对其他诸侯征伐时,面对这么一位拥有绝世杀器的庞然大物。
届时天下各州郡的诸侯,将会视慷慨分享火药的主公为共主,为主公挣来不逊于汉家天子的诸侯威望。”
听着沮授苦口婆心的解释,基于对公孙度用火药杀到跟前的恐惧,袁绍短暂的压住了心中贪婪,他闭上眼眸片刻,再度睁开时,眼睛已经变得十分坚定。
“去做吧。也别小家子气。
这些火药,除了用于邺城方士试验,剩余的尽数散给天下人。
呵呵,他公孙度咄咄逼人,以为有了火药便能横行天下。
你说,将来他要是南下之时,发觉天下间已经是遍地火药,会是作何表情?”
袁绍冷笑着,挥挥衣袖离开了此地猎场,留下沮授等一众蝉卫头目。
沮授此刻感激涕零,既为袁绍表现出的气概所折服,也为对方表现出的信任而感动。
“头领,剩余的火药,我等都要交予谁?”一名蝉卫头目近前询问道。
沮授抹了把脸上泪水,整整衣袍道:
“天下间能人异士无数,咱们按照名声一个个来,左慈、葛玄、于吉、骆耀、张修...
也不要忘了医者,沛县的华佗、长沙的张仲景...
当然,也须得小心其中的敏感人物,莫要使用主公名号,否则适得其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