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千总,那你说需要多少银子?”
“开拔银、见血银、烧埋银、赏银,林林总总加起来,最起码得五万两吧?”
韩彦章惊呼一声。
“多少?”
“韩大人,我手底下的弟兄干的都是刀口舔血的买卖,不把军心安稳好,这仗怎么打?韩大人如果嫌多,本官带着兵去其他地方也行,咱们广西什么都不多,就乱军多。”
一见陈亚贵准备撂挑子走人,韩彦章瞬间急了。
你这一走,留下那么多的乱军怎么办?万一他们要是打到县城,靠谁来守,民团那群人都被打残了。
所以韩彦章被陈亚贵吃得死死的,这银子他不掏都不行。
“陈千总,有话好商量,这...这银子,本官掏了。”
“本官代底下的兄弟,谢过韩大人,常言说得好,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有韩大人这笔赏银,谁要是敢不卖命,我第一个砍了他。”
韩彦章脸上挤出了一抹笑容,心里却在琢磨,这钱得找那些地主老财一起均摊。
整个容县的大户,一个都别想跑。
而在韩彦章大棒加甜枣的策略下,容县的大户们,不得不咬着牙掏了这笔银子。
如果有民团在,他们还可以不搭理陈亚贵,可是现在,只能是花钱免灾。
有了银子,陈亚贵和手下的兵瞬间满血复活,追着范亚音打,一直把他们撵进了郁林州。
这下子容县上下都松了一口气,死道友不死贫道,只要乱军不出现在容县,这银子就算值了。
至于郁林州?那是他们的事,关我容县屁事。
陈亚贵如今也算是开了张,而远在桂林的朱元鸿,也遇到了一个新的问题。
这个问题还跟李孟群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