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场之上,数百位朱家军将士,抓住辫子,一刀切下。
这一幕让在场的官员们目瞪口呆,这这这...辫子一断,这就和大清从此你死我活了。
王燕堂见到这一幕,心中一动,他当即对着徐三问道。
“徐三,你手上有小刀吗?”
“啊!”徐三被这话吓得一跳,他到现在怎么可能还不知道,今天是跳进反贼窝里来了。
而且看起来王知府好像也...
“我问你话呢!”
“啊啊啊,有有有,老公祖我这里有。”
“快,拿给我。”
徐三从手中的小箱子里,取出一把小刀。
王燕堂接过这把刀,一把拽过脑后的辫子,心中充满了挣扎,这一刀下去,可就彻底回不了头了。
罢罢罢,人生在世,不赌一把怎么行,赌赢了日后他就是开国元勋,赌输了大不了就是满门抄斩,反正死的不止他一个。
王知府一咬牙,一跺脚,一刀下去,将自己的辫子切断,随即小跑来到朱元鸿的正下方,双膝跪地,双手高举,高呼道。
“驱逐鞑虏,恢复中华,大元帅万岁,万岁,万万岁。”
“大元帅万岁,万岁,万万岁。”
要不怎么说,马屁还是文人拍的最响,王燕堂这一喊,整个广场之上,瞬间传来了一阵阵的,万岁声。
裕瑞被绑在木架上,目眦欲裂,先是胡志才,再是王燕堂,这帮子汉人士大夫骨头怎么就这么软呢?
“元帅,这两个鞑子怎么办?”
王燕堂如今是投明一念起,顿觉天地宽,他想着既然已经归顺了,那不如一狠到底。
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用裕瑞、伊绷额这两个狗杀才的命,来铺起他王知府在新朝的路。
“传本帅军令,凌迟。”
“元帅有令,对伪清成都将军裕瑞、伪成都副都统伊绷额凌迟处死。”
王燕堂喊完之后,又对着徐三、张五道低声说道。
“别愣着了,赶紧办事啊!”
“啊!喔喔喔。”
徐三和张五道这辈子,只给那些犯人使过凌迟之刑。
可可可,可这是旗人老爷啊!
还是成都将军、成都副都统这样的大官,徐三和张五道这两个刽子手,竟然也害怕了。
朱元鸿站在台阶上,看着那两个刽子手,哆哆嗦嗦地样子,顿时就知道了,这两人心中也惧怕呢!
可越是这样,朱元鸿越要破除这些汉人心中,对旗人的惧怕心理,这些旗人也是人,他们也会像待宰的羔羊一样,会死的很惨。
因此朱元鸿高声说道。
“割足一千刀,赏银十两,割足一千五百刀,赏银三十两,割足两千刀,赏银五十两,割足三千刀,赏银一百两。”
徐三胆子更大一些,他一听到这个赏赐,当即问道。
“大元帅,您说的是真的?”
“大胆,元帅金口玉言,岂能有假?”
王燕堂充分发挥了自己所扮演的角色,当即呵斥徐三。
徐三脖子一缩,王燕堂扫了一眼上面,随即低声说道。
“元帅是什么人,只要你们做得好,赏赐还能少了?区区百两银子,就算本府都能拿得出来。”
徐三一听也是这个道理,这点银子对贵人来说算不得什么,可是对他而言,那可就是一笔横财了。
“老公祖,草民一定干好,元帅,草民一定割足四千刀。”
徐三当即拿出自己的工具,一把凌迟小刀,走到了裕瑞的身前,此时裕瑞已经被脱的一干二净。
他看着徐三手上明晃晃的小刀,心里再也忍不住,扛着的坚强瞬间破防,一股尿液冲了出来。
在场无论是汉人官员,还是旗人官员,都不忍直视,合着你他娘的还真是装的。
“你说割你哪里好呢?”
徐三此时恢复了自己的本性,他捏着小刀,在裕瑞的胸前晃悠,随即一刀又快又狠的割下去。
裕瑞瞬间疼的撕心裂肺的惨叫起来。
徐三拿着刀,不快不慢的操作起来。
“让这些人都给我仔仔细细地看,看到那两个鞑子身上没有一块肉为止。”
“遵命。”
朱元鸿可不想看人家凌迟,但是他可以让别人看,这就是做老大最爽的地方。
徐三那边割的爽,张五道这时也忍不住了,这可都是钱啊!
他冲到伊绷额的身前,拿起凌迟小刀,
足足持续了三天,裕瑞和伊绷额在第二天就受不了疼痛,一命呜呼了。
徐三的技术是真不错,他的刀法要比张五道强了不少。
最终这两人一个拿了一百两银子,一个拿了五十两。
那些汉人官员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