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二将军对手!”
苟雄笑了笑,至主席上落座,看着风尘之色未解的苟旦,问道:“何时回安邑的?”
苟旦此前,一直领军驻守在汾阴县,由于薛氏在那里,苟政十分重视。
苟旦应道:“午后便至,本想上将军府上讨碗饭吃,没曾想二将军前去检阅北大营了,因而一直等着。许久未见二将军,末将此番带了一坛陈酿回来,当与二将军共饮......”
“你又纵容部下,抢掠百姓了?”苟雄眉毛微扬。
“都是些乞活小民,食不足,寝不暖,有何可抢!”苟旦一副坦然的模样:“这坛酒,是我向汾阴薛氏讨的。那薛氏家主薛强,还写了一封信,托我带给主公。我堂堂大将,替他送信,要一些回报,应当不违军纪吧!”
说着,苟旦还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问苟雄道:“二将军,你要不要看看此信,也不知那薛强向主公说了些什么......”
然而,苟旦脸上还挂着“献宝”的得意,苟雄的脸色已经彻底阴沉下来,凝声问道:“你此番回安邑,还未去拜见主公?”
察觉到苟雄语气之不善,苟旦愣了,下意识回道:“还未及前往——”
“半日的时间,你给我未及前往?”苟雄冷冷道。
不待其回答,苟雄拍案而起,怒责道:“你大胆!你眼里还有没有主公?还有没有上下尊卑!作为族部,不尊家长,身为将校,不敬主帅,这犯忌乱矩的事,你焉敢一犯再犯?
我看就是砍了你,你也不冤!”
苟旦直接被苟雄骂懵了,这还是他第一次受到苟雄如此严厉的斥责,本能的跪下,一时间口拙难言:“二,二,二将军,末将我......”
“我已经提醒过尔等很多次,元直是家主,是将帅,必须尊奉,让尔等好自为之。但现在看来,你是丝毫没有把我的话当真!”苟雄冷冷道,眼神、脸色都不带丝毫感情。
苟旦也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用力地磕头道:“二将军息怒,末将知罪了!末将起誓,这是最后一次,自今而后,绝不敢不敬主公,还乞饶过......”
苟雄一时间没有接话,只是寒着张脸,默默地审视着他,过了好一会儿,方才以一种恨铁不成钢的语气道:“立刻给我滚去将军府,述职拜见!
还有,将此间事,如实禀报,我不处罚你,请主公治你的罪过!”
“二将军......”
“还需我重复一遍?”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