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察看。苟武也是有些紧张的,若是苻健不按常理出牌,还要继续进攻,那今日,他就得做好突围的打算了。
在紧张观察半个多时辰之后,苟武方才意识到情况不对劲,心中有所猜测,但不确定,直到苻氐大军正式拔营......
面对氐军这突然的异动,苟武自是百思不得其解,若要采取什么措施,比如趁机追杀什么的,也就想想了。
一则,城中苟军实力已经遭到大幅度削弱;二则敌情不明,苟武也担心是不是苻健在耍什么阴谋,诱他出击;三则,在准备撤军的过程中,苻健让苻黄眉率领那支氐军精锐,于城前监视,也作为殿后之军,让苟武不敢妄动。
但不论如何,在确认苻氐大军后撤之后,苟武算是彻底松了一口气,安邑的危机至此算是解除一大半了。但放松之余,苟武又不禁思考,氐军那边,究竟是出了什么变故?
苻健这边,一直到午后,才正式起行,与苻黄眉一道,率领氐族劲旅。在动身之时,苻健勒马回望,凝视安邑城良久,疲惫的面容间,流露出一抹愤忿,心中则暗暗叹息:
“今日一撤,不知何日再度西来?
误此良机,卷土来之际,不知又要付出多大的代价,才能击败苟贼!”
带着这两个问题,苻健愤忿满怀,郁郁而去。其中的滋味,他只有在今后,慢慢体味,并且随着时间的沉淀,再思今日,只会越发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