褒斜,哪怕陈仓道,都要派人!”苟雄吩咐道。
“诺!”苟安应道。
“梁州晋军当真北上?”顿了下,苟安说道。
“大军调动,一旦有警,岂易瞒人?”苟雄道:“一探可知的事情,谅那张先,也不敢以此重大军情相欺!”
苟安颔首,而后深吸一口气,道:“便是晋军北上,因何要助杜洪,对付我军?我们,可是受建康朝廷赐封的,同属晋臣啊!”
闻之,苟雄冷笑道:“子平,你何时变得如此质朴了?建康朝廷对我军的态度如何,你又不是不知,晋廷如此,遑论拥兵一方的司马勋?
比起关中,所谓的同僚,又算得了什么?”
听苟雄这么说,苟安叹了口气,道:“不知二将军打算如何应对此事?”
“晋军来势汹汹,欲谋关中,还能如何应对?”苟雄理所当然道。
“此事......”略作犹豫,苟安拱手道:“二将军,此事还当速报长安,请主公定夺才是!”
“这是自然!”苟雄肯定地应道,但是,转过头来,上下打量苟安两眼,疑问道:“子平,你的态度可有些不对,你平日的果敢无畏呢?听语气,你似乎很忌惮与晋军作战!”
闻问,苟安与苟雄对视着,轻摇头道:“我非忌惮晋军!”
“那是为何?”苟雄凝视着苟安。
苟安也不露怯,只是定定地道:“主公以晋廷大义,招抚关西士民,凝聚人心。此番,倘与司马勋交战,不论胜败,必陷主公于尴尬境地。我担心的,只是此事,会误了主公收取雍秦的大略......”
听苟安这么说,苟雄呆了下,神色渐渐缓和,转过身去,又盯了一会儿地图,沉声道:“先把敌情探明再说吧!”
微微停顿,苟雄又悠悠叹道:“此事,的确不是我能自作主张的,立刻飞马报与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