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江景纲,被细川藤元当面比喻做狗。
虽然很不忿,但这节骨眼上,又不能否认自己对长尾家的忠诚……
可又不能领授,总不能再叫两声吧?武士的尊严不允许。
一旁的服部正成反而觉得没什么,要知道狗的地位可比忍者还高呢。
当狗不好吗?
旺!旺旺!
“看来管领殿下,御下很有一套嘛。”看着场面有些尴尬,长尾景虎适时地接过话题。
“怎么?想学啊?可以啊,我晚上有空。”细川藤元说实话,还真是想亲眼看看,上杉谦信到底是男是女。
也不知道是不是喝水喝上头了,远远看去,像极了女扮男装的样子,因为脸……
太秀美了。
唰……现场一片寂静……
这……众人纷纷看向长尾景虎,看它如何应答。
“好啊,难得管领殿下有此雅兴,肯与在下促膝长谈。”
长尾景虎面不改色,不,改色了,脸红润了,也不知是不是喝酒的原因。
“那还等什么?赶紧开房吧。”细川藤元一听顿时猴急起来,反正这饭也不香,旁边的庸脂俗粉也看不上眼了。
“开,开房?”长尾景虎疑惑的眨眼,看来它没接触过。
“哦,就是……你想的那样。”细川藤元也不好明说,闲杂人等太多了,又不是大型表演,不适合……
“哦哦,在下明白了。”也不知长尾景虎是真明白了还是假明白,反正就是一挥手,开始撤席驱赶陪客了。
‘嘿嘿…好戏要登场了。’细川藤元暗搓小手,心里盘算着该怎么去验明真身。
战国时期,当家作主的女地头不是没有,但都是公开亮相,也不藏着掖着,唯独这上杉谦信传的沸沸扬扬的。
什么妇人病,来例假,娘娘腔等等……
后院内寝,是长尾景虎的闺房,里面物品整洁,地板都擦得干干净净,据说是因为它有洁癖。
“管领殿下请。”长尾景虎将细川藤元请入,两人促膝对坐。
正思考着怎么打开话题,就只见细川藤元开始脱衣服……
“哎呀好热……”细川藤元脱下外套,只穿了内衬。
“呃……”长尾景虎心说这二月天,外面鹅毛大雪,寒冷刺骨的,你跟我说好热?
“是有点儿…热哈…”长尾景虎也脱去外面的正装,人家都脱了你好意思不脱外套?
“嗯……”细川藤元则紧紧盯着长尾景虎的胸部……尤其是脱衣扩胸的时候……
‘不行,看不出来,有可能是裹胸或者干脆就是平胸。’这让细川藤元失望透顶。
‘要不…再脱下去?光溜?’细川藤元右手握住衣领。
‘可是好冷啊……而且那样就太变态了,算了,想别的法子吧。’
“管领殿下,您说…这御下,不就应该是公平对待吗?”还是长尾景虎打开了话题。
“公平?何为公平?”
“你认为是公平,但别人不认为是公平,请问,这叫公平吗?”细川藤元左手倒右手这么一问,把长尾景虎都问的一愣。
“所以啊,这问题的关键,就是要找到关键的问题,找到了关键的问题,就能解决问题的关键……”
细川藤元也打开了话匣子,嘴皮子跟加特林似的,突突突的开始了博大精深的非物质文化的废话物质文化。
“哈?”
长尾景虎听得是一愣一愣的,什么一会儿结构组织优化,一会儿又变成了优化结构组织。
它听得也是一会儿左脑跑到右脑家做客,一会儿右脑又跑到左脑家做客……
反正…
最后听了一脑子浆糊……
“这样…就能解决问题了!”细川藤元绕了一大圈还能把话收回来,里面的新词够长尾景虎一通消化了。
“那……具体…怎么办呢?”长尾景虎说完还觉得不好意思,难道说自己悟性太低?
这简直比晦涩难懂的佛经还晦涩难懂。
“这个嘛……”细川藤元的小眼珠子滴流一转,差点儿说出口把裤子脱了,我来教你……
“咳!哎…只是…本管领身边缺个贴身的贴己人啊…”细川藤元蜷缩一下,意思是身体冷,需要……暖和暖和。
“嗯?”长尾景虎看着这一幕,顿时陷入了沉思。
‘有戏!’细川藤元一看,顿觉来了精神:‘来吧,让我看看你究竟是个什么货色?’
很快,长尾景虎就下定了决心。
只见它抬起双手,行到胸前……
啪啪!
拍了两下手。
哗啦一下,障子门被打开,一名近侍跪在屋外。
‘啥意思?’细川藤元不知道长尾景虎想干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