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咻咻咻……在下来晚啦。”吉良义昭一脸哈哈的进来,一看正好在吃饭,赶上了。
“吉良大人,不晚。”鹈殿长照没好气的看着他,这吉良义昭来得可真是时候。
“哎呦,哪个是我二哥,我可想死你了!”吉良义昭打听到谁是吉良义安,顿时高兴的上去攀谈。
自打义安去了今川家为质,这都十多年没见了。
“是啊,我走得时候,记得你才这么点儿,走路还不利索呢。”吉良义安也是感慨良多。
当初他离开的时候,自己也是个孩子,如今,都是大人了。
“哎…啥也不说了,今晚!咱哥俩不醉不归!”吉良义昭也是眼眶湿润。
记忆中,二哥的形象早已不在,再见,已是陌生的样子。
“好,好,好!哈哈哈!鹈殿大人,您…不会舍不得我俩的酒吧?”吉良义安意味深长的看向鹈殿长照。
“阿哈哈哈,怎么会,你们哥俩难得一见,这酒…管饱!”鹈殿长照还能说啥?不给酒?
他还巴不得这两人喝醉呢,免得生出不必要的事端……
…………
…………
……哥俩好啊,六六顺啊……吉良义安、义昭兄弟俩推杯换盏,酒就跟不要钱似的拼命灌。
喝,喝它个一塌糊涂。
喝。喝它个昏天黑地!
喝!喝它娘的喝死它!
众人看他这哥俩喝个没完没了,也就不好再在这里当灯泡了,便纷纷离场。
“今晚给我看好了他俩!”鹈殿长照临走的时候,还不忘吩咐手下看紧点儿。
他可不是傻子,因为傻子都知道,吉良义昭跟细川藤元走得很近。
至于近到什么程度了,因为没有实质证据,所以今川家一直无法对其进行下手。
夜入三分,暗自监视吉良兄弟的武士,都忍不住打起了瞌睡。
此时的吉良义安、义昭,早已……
醉的不省人事,趴在桌子、榻榻米上,完全没个形象了。
突然!吉良义昭站了起来!
“二…二哥!”吉良义昭拍拍吉良义安的后背。
“干…干啥…”吉良义安连头都抬不起来了。
“起…起…起来嘘嘘…”
说着,吉良义昭就在屋里走来走去的,寻找方便之所。
终于,被他找到个,就解开裤腰带,放肆的倾泻体内的洪荒之水……
呲呲呲……再抖三抖……
“我…我艹,下…下雨了…好大,好咸。”吉良义安只感觉脑门儿一湿,一说话还灌了一嘴…
“痛…痛快!”吉良义昭方便完,浑身还抖了个激灵,然后…倒头就睡…
门口的监视,也只是抬头看了两眼,便打起了呼噜。
整个上之乡城,寂静的连耗子都睡了。
却唯独有十来个人,悄悄摸摸的从屋里出来,正是吉良义昭带进来的“随从”。
监视他们的人,早已被服部忍者放倒……
“按计划进行。”说话的武士,赫然就是内藤正成。
“是!”其他诸如渡边高纲,伊奈忠家,蜂屋贞次等,都是细川藤元早年收的三河武士。
只见他们分工明确,有去开城门的,有直奔城主内室的,根本就不需要等吉良义昭的发令。
坚城,往往都是从内部攻破的,随着内应的展开,接应部队的展开,上之乡城很快就被黑蚁吞噬。
可怜的松平元信,一觉醒来成了俘虏,看着脖颈处那寒光闪闪的太刀,嘴里一直嘟囔着怎么办怎么办。
而更可怜的鹈殿长照,眼一闭,就是一辈子了,再也没有看到第二天的太阳……
“这老乌龟怎么处理?”众人围着松平元信,吩咐发表意见,好似在讨论这道菜,应该是清蒸还是红烧。
松平元信则一脸死灰的瘫坐在那里,像案板上的鱼肉,静等宰割。
“当然是直接干掉,还用多说吗?”内藤正成擦拭手中的爱刀,已经饥渴难耐了。
“但他毕竟还算是主公的家臣,直接杀了有些不妥,还是交给主公处理吧。”吉良义昭的酒也醒了,对于昨晚上发生的事一概不知。
“交给主公?主公现在可是在北陆,这么远的距离,途径那么多地方,万一跑了……”
“再说了,谁能去押运?咱们还有主公交代的后续任务呢。”蜂屋贞次这次立了大功,鹈殿长照的脑袋就是被他砍下来的。
可不想因为松平元信这点儿破事儿,再影响了自己的功勋。
“军师,你倒是说句话啊,平时见你鬼点子挺多的,怎么到了关键时候就成哑巴了?”
众人看向本多正信,这老小子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
“义安大人,您觉得呢?”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