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的都让三好长庆脑袋当机,还能这样?……
而足利义辉则被三好长庆这一套组合拳下来,吓得在朽木不敢轻举妄动了,政治、军事,都被对方先人一步,压制的死死的。
恰好细川藤元的诉求被提报上来,足利义辉想都没想的同意了,现在上洛的希望都寄托在细川管领身上了。
细川藤元接到通知,立马高兴的合不拢嘴。
与之相反的,则是愁眉苦脸的今川义元。上洛的计划一而再,再而三的被细川藤元打断。
不过没关系,这次上洛叫他来,他也不会来的。他才不会去给细川藤元打下手,做嫁衣。
他正巴不得细川藤元像他父亲一样,输了个精光呢。
既然将军发话了,正好乐得其所,他可是想着上洛控制幕府,成为“天下人”的,所以现在还不能暴露出野望。
“但你想整顿三河?哼哼,没那么容易!你会玩阴的,我就不会吗!”
今川义元可不是傻子,他治国治军的才能可都是一流的。是让今川家,达到了鼎盛时代的东海道第一弓取。
至于对策,他早就想好了。
首先,就是绝不能放松平元康回去,自家只要还有这个质押物,就仍能掌控松平家为己所用,成为细川藤元在三河的最大阻碍。
其次,就是继续遥控三河的诸家势力,干扰细川藤元的统治,只要我不承认干政,你也拿我没办法。
最后,就是已经吞入腹内的东三河领地,例如吉田城、田原城等,也绝不会交出。
等于就是一个口头承诺退出三河,实际上啥也没改变。
但这种伎俩,自然瞒不过两世为人的细川藤元。
“呵呵…”
“只可惜…”
“你千算万算,不值天一划。你以为……我真的在乎的是三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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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服,是古代一种非常重要的成人仪式,标志着男子从少年步入成年。
这个仪式中,男子会举行加冠礼,即戴上头冠,象征着成年和责任。
一般来说,会在11岁至17岁之间举行,不过继承家业的时候会有例外。
今年细川藤元身边元服的小姓,就有吉良万松丸,渡边弥之丸和伊奈幼一郎。
前两人是年龄符合了,最后的幼一郎则属于例外。因为他的父亲伊奈忠家,在三河争夺战中,战死了。
还有渡边弥之丸的父亲渡边高纲,也是为了细川之野望,献出了自己的心脏。
“令月吉日,始加元服,弃尔幼字,顺尔成德。寿考惟祺,介尔景福……”元服礼上,加冠的时候都会读《仪礼·士冠礼》。
细川藤元看着正在行礼的三个孩子,按照后世的标准,他们甚至都还属于未成年。
当然了,细川藤元没有去当这乌帽子亲,没必要收一堆养子,这又不是效忠丸,吃了一辈子不叛变。
还是那句话,利益,只要给足了利益,他们就会为你拼命,画大饼的,早晚完蛋!
“参见主公!”仪式结束,三人再次来到细川藤元面前,听候差遣。
“嗯,吉良义元。”细川藤元先看向吉良家的小子,这算是早期的小跟班了。
“属下在!”吉良义元大声回应,他平时表现还不错,知道冬天的时候,把细川藤元的臭鞋捂在胸口里保暖。
“现任命你为本家的水军组头,近江号的船头,年俸50贯。”细川藤元钦点他为近江号的舰长,也是因为他所学之长也是水军方面。
近江号,就是新下海的安宅船。江户川新一果然不辱使命,半年内让安宅船成功下水了。
“多谢主公信任!属下定竭诚奉公,誓死追随主公!”吉良义元激动地大礼拜服,他没想到会直接任命他为安宅船的船头。
要知道在他之前还有个功勋卓著的土桥重治,更有个最早跟随细川藤元的猪饲升贞,都没有获得安宅船船头的殊荣。
虽然他们三人目前同为水军组头,但一个是航母舰长,一个是驱逐舰舰长,两者之间还是会有隐性的高低之分。
“嗯,好好努力,多把船开出去溜溜,尽早熟悉一下海战。”细川藤元知道实战出真谛的道理,若是整天窝在港内,那就是一口上好的棺材。
“是!”吉良义元虽然才十七岁,但却是个有心人,他早就看出来了,细川藤元十分重视非常规的作战部队,例如铁炮和水军。
所以他下定决心,潜心钻研水军方面的知识,为的就是今天。
“渡边守纲。”细川藤元又点下一个人。
“属下在!”渡边守纲的嗓门儿更大,好像这样就能压吉良义元一头似的。
“现任命你为本家的领队武士,年俸15贯。”细川藤元下发了任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