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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由于技术限制,天生的眉毛难免会留下浅黑的痕迹,细看之下,就好像有四条眉毛一样。
乌牙黑齿,这过程就不描述了,本来想展示那副画像但怕吓到老爷们,就不展示了,那绝对是更让人做恶梦了,严重不符合现代人的审美意识。
“还好还好,我的枕边人可没有这样的。”
因为乌牙黑齿,是贵族女子在成人礼(裳着仪式)时,才开始把牙齿染黑的。
“所以……还是得从萝莉抓起啊…”细川藤元自己可是制止了井伊直虎的胡闹,当时她还老大不愿意呢,冷暴力了一个来月。
“呃……”一旁的本多正信就这么一直无语的听着,跟在细川藤元身边久了,习惯了……
“主公!对面安营扎寨了。看样子是打算持久战了。”不过本职工作,还是要干好的。
“嗯。咱们也扎下营帐,把我的军旗,还有幕府牙旗,都打的高高的,大大的,让对面看得真切些。”
细川藤元转回思绪,暂时不去想那些了,眼前的战事要紧。
随着三好本阵的进场,战局再度发生了变化。
双方均小心翼翼地对峙,身后更是派出专门的备队严防死守,以防遭袭。
就连白川的三好一侧,也学着细川方那样,建立起一排用于防守的木栅栏。
此后每天的日常,就是铁炮互射。
你开两枪听听响,我开两枪报平安。
砰砰砰……
砰砰砰……
在北线陷入僵持的同时,南线也进入了战争阶段。
三好方的三好义贤(实休),统御着三国兵力,在抵达岸和田城附近后,便依托春木川,在久米田的贝吹山上,扎下军阵。
因为数日前,岸和田城的支城三箇城,被畠山方给攻克了,因此三好方暂避锋芒,恢复士气。
而将军方总大将畠山高政,见到三好义贤来援,便亲率河内、纪伊一万之众,在春木川的对岸,布下军阵。
就这样,北线是以白川对峙,南线则是以春木川展开对峙。
虽然早就听闻,古代真正的一场合战,最低都是按月计算的。
但细川藤元自打出道以来,还真没有撑过一个月的,三河剧本不算。
不过这次真是让他领教到了,什么叫军事对峙。
就是双方都重兵集结在战线上,然后,就在这互相干瞪眼……
砰砰砰…
砰砰砰…
哦,也不算干瞪眼,这不每天还偶尔放两枪。
意思是:你过来呀!
……
……
“哎……怎么还不进攻啊?等过年吗?”细川藤元吃着猪肉盖浇饭,这都俩月了,对面是光打雷不下雨。
本来月余前,细川藤元又用“啄木鸟战法”,去偷袭三好长庆。
但三好长庆可是打了一辈子的仗,能成为近畿的霸主,也是一寸一寸打出来的,怎么还会让细川藤元的偷袭,再次得逞。
结果那次偷袭,成功的把当初靠破坏物品入仕的其中几人,给献出了心脏。
这让细川藤元很不……
开森!
‘丫的!他们还没还清损失费呢!’
细川藤元愤恨地连肉带米的,一起筷进嘴里!
呼噜呼噜的咀嚼着……
“南线怎么样?”细川藤元虽然坐镇指挥北线,但南线的战况也是至关重要的。
本多正信赶紧咽下口里的饭:“回主公,刚收到的信件,一切……安好…嗝!”
“什么叫一切安好?会不会报日报啊!”
细川藤元烦躁的怒吼,我都俩月没有妹子暖床了!很不爽!
“呃…这…嗝!…嗝!”本多正信心想以前不都这么报的吗?再说了也确实没啥可说的。
所谓皇上不急太监……也不急。
那些征招的足轻,乐得打这种对峙战。因为当自备的口粮吃完后,就得吃你家小米了……这可比在家饿肚子强多了。
“正信呐。”
“属下在。”
“你有什么好建议吗?”细川藤元看这架势拖下去,可能还真得过年了。
“回嗝!”
“你先喝口水压压嗝吧!听着膈应的慌。”
“是。嗝。”
本多正信接过小姓源五郎递来的水袋,咕咚咕咚地猛灌几口。
“嗝~~~~~~”打了个畅快的嗝。
“嗯……”本多正信捋了一下思路。
“主公。属下认为,要想打开局面,还得看南线方面。”
“南线?”
“是的。主公您也看到了。三好长庆极善军阵,就连主公您引以为傲的啄木鸟战法,都无法打破僵局。”